樣,只能提出自己要的結果;讓別人去弄,這倆人還真是湊到一起湊對了。
除了火器;夏子微覺得蒸汽機這玩意也是必要的,什麼火車啊輪船啊,可不都是用這玩意兒帶起來的麼;可是該怎麼去弄,他可半點兒想法都沒有,只覺得蒸汽蒸汽,必然就是水蒸氣,煮開水之類的也是有得借鑑的。因此他把這話傳回血滴子之後,倒是被獨眼老人寫信罵了一頓。
當然,罵歸罵,獨眼老人也是覺得這話說得有點兒意思,再加上那些在大清的外國傳教士什麼的也被他們蒐羅起來,似乎也稍稍有些眉目了。
“瞧這個,”子微拿了張紙鋪在桌子上,“這裡燒著水,就能產生氣體,把這個玩意推起來,一次有一次。”
“那要是用這玩意兒打板子,可不用累著奴才的爪子了。”小十二哈哈笑著,滾到子微懷裡,“要不,還能幹點兒別的什麼,咱也可以想一想是不是?”
“那用處可不就是大了去了,說是能拉車能開船的,等以後再琢磨。”子微收起圖紙,“走著,出去遛彎兒去。”
天色已晚,這個時候出去遛彎那是最有意思的,倆人換上了苗疆的衣衫,趁著夜色,找了混在侍衛裡的血滴子打了掩護就溜了出去。
說實話,穿著五毒套裝的夏子微瞧著確實有點兒像個女孩兒,倒不是因為他走路的姿態什麼的,只是本來就是十四五歲的孩子,骨骼還沒長開,再加上那衣衫上面環佩叮噹的,頭上再頂著漂亮的銀飾,外面披個正常的斗篷,那就十分的惹眼了。
小十二緊緊抓著子微的手,生怕有人把他哥哥騙走了。
而小十二沒有預料到的就是,福康安跟善保也跑了出來。他們這兩夥人,就直接在戲樓碰到了一起,好就好在小十二跟子微是蒙著臉的,倒是沒被認出來。
“善保,去包間兒。”福康安抓著善保的手,看了看周圍亂哄哄的人群,哼了一聲,“走吧。”
“福康安,慢著點兒……”善保想要把自己的手拽回去,卻瞧見了剛進門的兩個苗疆小孩兒,似乎與他們年紀差不多,也想起來確實有這麼兩個苗疆的,被福爾康追著整天要死要活的又是愛得死去活來了又是愛得肝腸寸斷的……沒想到,居然在這兒碰上了,“你瞧!”他指了指門口處。
“那倆苗疆人?”福康安樂了,“不是把那福爾康給罵得差點兒哭了麼?”
“差點兒哭了?”善保挑了挑眉,“我聽說可是差點兒抹脖子自殺呢!”
“哎喲喂,他怎麼不真抹了脖子呢!”福康安笑得更開心了,“瞧著他那倆鼻孔,整天裝得就像是多大的個兒似的,不過就是個奴才秧子!”
“行啦,還因為他那名字兒,把你給氣個好歹的。”善保推了他一把,“走吧,去包間兒。”
“什麼叫他那個名字啊!”福康安哼了一聲,“這名字跟……”他手指伸出往上指了指,“可不一樣兒,咱這名字兒可是早就定下來的了,那福倫家怎麼不知道咋的?非弄個兒子跟我名字那麼近似,這不是明擺著兒佔我便宜呢!”雖然這麼說有點兒牽強,但是福康安是絕對看著那個福爾康不爽的,名字是一回事兒,可是要是有人把名字弄錯兒了,倒黴的可是他福康安!
何況,那福爾康還一心想要尚主,這就不是什麼好事兒!
因著心裡煩那福爾康,這福康安就瞧著那小丈夫跟那大媳婦的苗疆倆人挺開心,拽著小善保道:“要不咱請他們一起聽戲?吃點兒什麼的,問問怎麼能把那福爾康罵得抹脖子?”
“好計劃。”善保笑了起來,同意了他的說法。不是有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這兩個苗疆人顯然就是他們的好友了。
在他們過去請人的時候,小十二跟子微已經注意到他們頂著這邊瞧了,卻沒想到他們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