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師長，我想和您單獨說幾句話。”

戰紅鷹衝著金春姬禮節性地笑了笑後，對方鐵翼師長說道。

“你先坐這等一等啊。”

方師長的語氣如同一個慈父對女兒說話。

“好的。”

金春姬點頭應道。

方師長與戰紅鷹進到另一個房間。

“有事兒？”

方師長盯著戰紅鷹的眼睛問。

“師長啊！你說現在戰事這麼緊張，大隊的內部事務又怎麼多，我哪裡還有精力收徒弟啊！再說了，這朝鮮人民軍派來的還是個朝鮮小女孩兒。我哪裡有空哄孩子啊？”

“看你說的，金春姬也不算是小女孩了，她已經十八歲了，你可不要瞧不起她啊，她可是朝鮮人民軍空軍的第一代女飛行員中的精英，她是特意來跟你學習飛行和作戰技術的。”方鐵翼師長語氣嚴肅道。

“啊？就那個小女孩兒還是飛行員呢？”

戰紅鷹還真沒有想到金春姬竟然是自己的同行。

“你啊！就是大男子主義太嚴重嘛！誰說婦女沒地位？那是在萬惡的舊社會！現在的婦女不僅是半邊天，還能像男人一樣飛上天。其實，不僅僅是朝鮮，我們國家也在培養第一代女飛行員呢，估計，也就在不久後就能夠上前線。至於蘇聯，早在二戰期間就已經有自己的王牌女飛行員了，對了，那個莉莉少校就是其中之一嘛。”

“師長，您能不能別提那個莉莉了，提起她我就有氣。”

戰紅鷹雖然口氣還挺硬，但內心已然被方師長說動。

“我們的司令部全稱叫做中朝空軍聯合司令部，朝鮮的同志來向你學習，你不要保守嘛！往小了說這是你戰紅鷹收了一個女弟子，往大了說，你是在發揚國際主義精神啊，你想想，你戰紅鷹剛剛入朝作戰的時候，還是一個空戰新手，現在你越打越出色，成為王牌飛行員，還能收外國徒弟了，這本身就說明你在進步嘛！這也是志願軍空軍不斷發展壯大的一個縮影啊！”

方師長做著戰紅鷹的“思想工作”。

“得，師長，您別說了，這個女徒弟我收了。”戰紅鷹表態。

“當然了，這授徒嘛，也是一門藝術，你在不耽誤正常作戰和訓練的情況下教金春姬就行了，另外什麼該教什麼不該教，你自己把握。”

方師長面授機宜。

“是！”

戰紅鷹答應下來。

心中卻直犯嘀咕：“我就曉得這事也不是什麼好事，怪麻煩的，另外，我這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跟姓金的有緣，先是認識了金若嫣，這回又來了個金春姬。還真是想避都避不開，也許，這就是命運吧。”

重新回到指揮部之後，戰紅鷹強擠出一副還算熱情的面孔，對金春姬道：“喂！金春姬！我叫你這個名字有點彆扭，以後我還是叫你小金子吧，怎麼樣？”

“小金子？這個名字我很喜歡。以後我就叫小金子。”

金春姬爽快地應道。

“你就先跟戰紅鷹大隊長去學習吧。學習期間有什麼困難，只管跟我提，我會幫助你解決的。戰紅鷹，你把小金子的學習訓練生活安排好。”方師長又特意囑咐道。

“是！師長，你放心吧。”

雖然戰紅鷹從未執行過帶女徒弟的任務，但他既然把責任承擔了，就一定要徒弟帶好，這就是他戰紅鷹一貫的作風。

“跟我走吧。”

戰紅鷹在前面帶路，小金子拖著一個箱子跟在他的後面，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對師徒，而像是一對剛回門的夫妻。

到了戰鷹大隊駐紮的駐地之後，戰紅鷹特意為小金子安排了一個獨立居住的營房。然後對金春姬說：“你看你穿的這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