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和碩睿親王府的福晉也有了身孕,可把永璂差點兒沒氣背過氣去。
他本是去睿親王府打算找夏子微理論,可這話兒到嘴邊兒又不得不嚥了下去,只能自己憋屈,見了子微,可是委屈夠嗆,眼睛一眨嘴一癟,這就紅了眼眶算了鼻子,連說話兒都嗡嗡的,到底還是認了一回錯兒,保證再也不這樣了,才算安生。
其實這個也怪不得永璂。
宮裡三年選一次秀女。他卻大婚一年尚無所出,那朝臣哪兒能放過他?因而這就早早兒的上書說是要選秀女,選那新的能生養的妃嬪進宮之類,最終,永璂也只能被逼的去了一趟坤寧宮,又去了趟儲秀宮,這才算是得了這麼兩個兒子。
兩個孩子差了一個多月,大阿哥是皇后鈕祜祿氏所出,二阿哥則是一個貴人生的,就抱在了烏拉那拉太后外甥女兒的的名下,這樣,後宮也平穩了,他也算是徹底解放了出來——只是為了生兒子,他可是吃了不少藥,險些把自己弄得再站不起來了。
也是因著他能弄那個藥吃了才跟皇后有事兒,夏子微這才算是沒再跟他搶白,也不收拾他了,二人也才算是把誤會摒棄了去,再不管那些大臣怎麼叫嚷的。
只聽的轟隆一聲,吱嘎嘎鐵鏈被拽了上去,那鐵甲戰船這便是在一聲嗡鳴中駛離了直沽港。
眾人岸邊一見,驚詫莫名,嘴都合不攏的,瞧著那鋼鐵造的東西居然沒有壓下水去掉進龍宮,便知道這可不是普通的本事了,當即便有人十分佩服的,過來給夏子微作揖道謝,卻是覺得這玩意兒將來必然是有大用處的。
折騰了一整天,鐵甲戰船的事兒總算是告一段落,可永璂偏偏覺得這船真是太好了,便要上船過夜。
這一招可是夠厲害的,夏子微連忙叫侍衛跟則,自己也殷勤隨侍,不敢有半點兒馬虎。
“這船可比別的穩當得多,踩上去也不覺得難受的,倒是有趣兒得緊。”永璂笑著用力踩了兩下甲板,“哥哥,今兒咱們就這樣躺著看天,看星星,可不是有意思得多?”
“哪兒有意思了?你要看星星,不如去觀星臺。”說著,夏子微拉著他上了這船上最高的一個小亭子裡,卻不如另一個亭子高,但這便是足矣用來觀察星星了。
伸手拿過一隻望遠鏡遞給永璂,夏子微展示了下它的用法。
果然,這東西用來觀星,有用得很。
永璂看得高興,笑得也快活,這月亮正當被烏雲遮住的時候,他也趁著夜色,拽著夏子微就下了船艙。
這船艙有高有底,有長有幼,當然也有永璂與夏子微這樣的,便是一扇白色的大門還包著金邊兒的,就是夏子微的寢室了,但是永璂前來,也不能讓他就這樣的隨隨便便就進了門去啊,因而,夏子微又提了一連幾個要求,等他都同意了,這才把他拖進了房門。
又是一夜翻雲覆雨。
第二天,夏子微便帶著艦隊出發了,而永璂卻在岸上,看著這艦隊出海的模樣,永璂只能歡笑,卻把擔憂俱都埋到了骨子裡去。
說白了,夏子微就瞧著琉球那一帶有趣得很,而珊瑚十分漂亮。拿出一樹來也能讓人尖叫的,把那地方拿回來,又哪裡不對不好了?
第一批出徵軍隊,便是一共四個大型鋼鐵戰艦,又有小的戰艦,機動靈活,更有更多的人把那小的戰艦當做是威懾的先行官,卻是十分有趣兒的。
各種戰艦再配合上大炮熱鬧,直打得力求速戰速決的,而那琉球群島上又哪裡有那麼多的扎刺兒?因而也就讓夏子微這首戰告捷,算是好好露了一把臉的,又把那鐵甲戰艦傳得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便好似就是從天上帶回來的物件兒一般,吹得叫一個天花亂墜。
“王爺,可還好麼?”跟在子微身邊兒的,正是蕭劍。
“哪裡都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