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是知道是誰正捏著自己兩條腿併攏著,往這兩腿之間做那個事兒……抽來抽去的,直擦得他兩條大腿火辣辣地生疼。
“混球兒!你打哪兒學來的下作手段?”剛出精的人,都軟綿綿的,真是半點兒威懾力都沒有,夏子微只能伸手推了推,還真是半點兒沒推動。
“這幾日好不容易問來的,又淘換了點兒書,上面寫的可是詳細著呢!”永璂笑呵呵地說道,下面還一聳一聳的,瞧著確有十分的無賴。
“你……你……”一連說了兩個你字,夏子微也沒能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來。小十二原本乖乖巧巧的,怎麼就一下子變成禽獸了?這誰給換的?
心裡雖然這般嘀咕,可他也不知道就哪兒來的那一分輕鬆勁兒來,反而不覺得自己多難受似的,甚至……還有點兒快活?
夏子微用力把自己肚子裡那股子快活勁兒壓下去,待到小十二洩了精,自己也緩了過來,伸手就把他推到一邊兒地上涼快去了,自己反而收拾收拾站了起來,道:“再有下次,我非揍你不可。”
說著,轉身就往裡屋進,換衣衫去了,身上被扯破的那些布條子,俱都不要了,扔在了一邊兒,全都堆在小十二身旁。
待到他離開,永璂呼啦一下坐起來,揪著地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布條子笑得臉上發賊。
還提到“下次”,可見是個口不對心的。
不過永璂再怎麼開心,這佔了多大的便宜什麼的,第二天倆人見面,卻是實實在在地尷尬了起來。倒不是說永璂有多尷尬,而是夏子微,看見永璂就臉紅脖子粗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但凡永璂往他身邊兒一靠,他即刻跳起來就跑,彷彿哪兒有鬼怪追他一般,還真是嚇壞了不少人。
就這般一折騰,這軍隊也逐漸接近了目的地,而夏子微卻不是要去跟緬甸打仗的,入了雲南境內,他便帶著自己這一行人離了軍隊,轉而坐鎮雲貴總督府上。
那邊與緬甸打仗,夏子微私下裡也調集了一些人馬,甚至私藏了寫火器與小十二,而兆惠將軍因著多隆的關係,對那些火器也十分嚮往的,這一出來又是天高皇帝遠,更籠絡了監軍,他哪裡還怕出事兒?因而,夏子微也便不算很擔心小十二,更何況還有專門的血滴子隨身保護。
而現如今,子微擔心的,是這雲貴地區的少數民族。
這一瞧著,大半個大清的少數民族都在這一片兒了,各式各樣的,更是有著不同的習俗文化甚至信仰——夏子微當年也就聽過這麼一個笑話:一個印度教徒跟一個伊斯蘭教徒進了餐館,坐在一張桌子上,可該如何點餐吃飯?
現如今,他就是那個餐館老闆,而這些少數民族的百姓,怕不就是那一個個兒的教徒了。
雲貴總督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地方原本是吳三桂的,那自有它獨到的好處,雲貴總督也是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掂對著那下面的金銀礦之類的,根本不把夏子微這個王爺放在眼裡——自古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夏子微也不過就是個嘴上沒毛的小王爺,給點兒好處可不就要燦爛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大人,這黑白苗的事情,大人莫不如管上一管?”瞧著下面人送來的那些帖子,夏子微是一個頭兩個大——這雲貴總督何止是尸位素餐,他是正經兒八百的“喪屍位肉食餐”,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
“哎喲我說睿親王啊,這事兒可不是下官說管就能管的,這矛盾都存在幾百年了,下官說要管,可不就是插手人家自己家的事兒了嘛!他們愛折騰就折騰去吧,瞧瞧那什麼這個族那個族的,怎麼折騰日子不是照樣過?”雲貴總督撥楞著腦袋,笑得跟彌勒似的,“這叫無為而治,無為而治嘛!”
“無為而治?”夏子微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道,“既然大人是修道之人,那感情好,本王還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