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矮小的漢子走到了那名帶頭巾的漢子的身邊擔心問道,眾人都是被這名矮小的漢子的話說的一驚,都是帶著猶豫不定的眼神看著他們的二哥,狗剩。
“二哥,你說大哥怎麼還不來?按照行程來算他們應該比我們先到才對。”一名長相頗為壯實的漢子走了出來,對著自己的二哥狗剩說道,狗剩的心中也是動了動,自己的大哥不是害怕臨陣脫逃了。狗剩看著手下兄弟猶豫不定的目光,每一個人的眼中都是猶豫不定,更有幾個膽小的傢伙開始忍不住顫抖了。
狗剩也是十分的猶豫,他也害怕猶豫,畢竟鰲拜的名號可不是吹出來的,鰲拜剛剛來這裡的時候只不過有幾十騎的人馬,而現在已經有將近十萬的人馬。噹噹只是其中的魄力就不得不讓人佩服,尤其是鰲拜的兇殘之名更是絲毫不下於方角。那天他們攔截神武軍的斥候只不過是想要一些食物和兵器鎧甲防身,可沒有想過要殺了他們,可是那天逃走的兩名斥候定然沒有活下來的道理。兩名斥候雖然不是死在了他們的手上,可是卻因為他們而死,和死在他們 的手上沒有什麼區別。當然還是有一點的區別的,奈何他們遇到的是鰲拜,鰲拜可不會管他們有什麼區別。
“喝喝喝…。。”數十名穿著黑色戰甲揹著藍旗的戰馬從管道上趕來,眾人連忙趴下來隱藏在路邊,還沒有等幾人緩過神來,原道趕來的騎兵已經將他們團團包圍了。四周的騎兵都是抽出了腰間的馬刀冷冷的看著被圍在中央的幾十名漢子,每一個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一股讓人膽寒的目光。這種**裸的目光讓每一個被圍起來的都是內心顫抖不已,這群人的目光太可怕了,不愧是把方角打的沒脾氣的騎兵。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窺探我林山大營?”一名領頭的騎兵對帥用手中的刀冷冷的指著被包圍起來的數十名漢子問道。四周的騎兵的戰馬不斷的用馬蹄敲打著大地,戰馬更是不斷的打著響鼻,冒出的寒氣更是讓這些從來沒有見過什麼陣勢的漢子們害怕的渾身哆嗦。這可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計程車兵,一個不對口把他們砍了連理由都不需要,雖說神武軍愛民,從不擾民,可是也有另外不是。
“殺!”那名領頭的對帥臉色一變,突然冷冷的從口中擠出了一個字,狗剩手下的漢子一聽到那名對帥的話頓時臉色嗖的一下變得慘敗,雙腿一軟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請求饒命,四周的騎兵一聽自己對帥的命令,手中的兵器一抖就要衝上來將這些全都斬殺。
“幽州的敵軍來了,是你們的斥候讓我們來通報軍情的。”狗剩已經感覺到了離自己面盤只有幾厘米的刀鋒。冰冷的寒氣讓這個唯一有點膽識的漢子也是害怕的顫抖不已。狗剩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只見一把閃亮的刀鋒就在自己的面盤之上。只要自己說的在遲一點這把刀可就是對著他的頭砍下來了,狗剩的內心大呼僥倖,同時把滿天的諸神都是狠狠的感謝了一遍。狗剩看到那名對帥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的身形抖了抖,不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那名對帥的目光實在是太兇殘了。
“你是說是我們的人讓你來的?”那名對帥並沒有收回手中的刀,閃亮的刀鋒依舊頂在了狗剩的臉盤上,狗剩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剛剛的那一句話已經抽光了他的全部力氣,狗剩只能是無力的點了點頭。那名對帥的眉頭瞬間凝重了起來。噌的一聲收回了手中的馬刀對著麾下的將士說道:“去五個人把他們壓倒大營,你跟我來。”
“諾!”麾下的將士齊齊收回了手中的刀,五名騎兵下馬將這些報信的漢子全都從地上踢了起來,將他們驅趕向了大營。而那命對帥一把將狗剩提上了戰馬,一抖手中的馬韁就向著大營疾馳而去,數名騎兵跟在了他的身後,而另外的一名火長則是帶著十幾名騎兵向著遠離大營的方向趕去。
“大帥,緊急軍情,幽州軍出動了。”這名對帥很顯然是鰲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