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是都在訴說自己的苦。”
“太有意思了,真不愧是父女,說的話估計都一模一樣。”
“那何止是一模一樣,估計都不帶改變的,這些人真有意思。”
“沒想到江玉燕根本就不單純,她反而知道怎樣做才能有利於自己。”
江玉燕是個什麼樣的人?只有她自己清楚。
所謂的單純,所謂的小白兔,性格全都是偽裝的。
李長安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眾人,隨後他繼續說道。
“於是江別鶴並未猶豫的叫了一聲女兒,二人頓時相擁而泣,不知道二人哭的是不是同一個問題?”
“總之二人抱頭痛哭,江玉燕也很委屈,彷彿將自己這十幾年來的委屈全部哭出來。”
“而坐在外面的幾人,本想起身告辭,誰料到卻忽然看到劉氏帶人進來。”
“當然,這裡是江府,劉氏帶人來這裡並沒有任何意外,可問題就是那倆人還在裡面呀。”。
“鐵心蘭幾人都只是江湖之人,根本就沒有權利阻止這劉氏夫人,何況這裡是江府,他們也不能反客為主。”
“因此眾人根本就來不及阻攔劉氏,也沒有辦法通知到裡面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衝進去。”
“為了避免家仇外揚,於是花無缺幾人趕緊提出告辭,管家也善解人意的送他們出門。”
“江玉燕一邊哭一邊想起自己的未來,這次她倒是真心哭的,畢竟也不知她會流浪到什麼地方去。”
“誰知這時傳來砰的一聲,大門被踢開,門外來顯然的是江別鶴的夫人,劉氏。”
“她邊走邊說,好一場父女相認的好戲,劉氏顯然早已在門外偷聽,特意選了這樣一個時機進來。”
“劉氏本想著就應該讓他們把情緒適當,她應該在關鍵時刻進來,誰料到,這江玉燕很不簡單。”
“一字一句皆是坑,說的她都想跟著鼓掌,何況是江別鶴這個缺席了十幾年的父親。”
“看江別鶴臉上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經心動了,並且對江玉燕深信不疑,感動於他們的感情。”
“劉氏心中不爽,她也並不是在意江別鶴,而是覺得將江別鶴讓她很沒有心情,竟然還有這樣的情感。”
“他就連江別鶴生的姜玉鳳都沒有幾分在乎,又怎麼會在乎一個才見了一時的私生女?”
“本來劉氏是不想在意的,可雖然江玉燕太會說話,這也讓他不得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