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還不知是否能夠在東方不敗手下保住性命。”
“此時離開,他保住了自己的一條命,於他而言更是最好不過。”
“任我行根本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可平一指的醫術他是相信的,所以他的傷就是如此。”
“雖然任我行的身體告訴他一定要休息好,否則只怕日後會很麻煩,可他根本不敢休息。”
“如今任盈盈失蹤,他的妻子雪心已死,無論如何,他都得去報這個仇。”
“不過報仇的事情不及一時,他是希望東風不敗帶回任盈盈,而他只想回去養傷。”
“本是想著待身體好一些,便帶著人前去找江湖麻煩,將今日所受的屈辱從他們身上討回來。”
“誰曾料到,他的身體已經差到如此地步,甚至連動一下就覺得很費勁,別說動武。”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離開日月神教。那如果人在外面散播他的訊息呢?”
“既然能夠放他離開,那就是掌握了他的命脈,怎麼會怕他散播訊息?”
“何況能活著離開日月神教,就該感恩戴德,又怎麼敢惹惱任我行呢?”
“任我行放他離開已經出乎意料,按理說應該殺人滅口才對。”
東方不敗的目的,本就是讓任我行沒有辦法再做教主。
所以有機會,她當然不願意再放過他。
李長安一邊喝茶,一邊看著眾人,隨後他繼續說道。
“任我行想的很好,誰料到意外竟再次發生?讓他再也沒能回去養傷,瞬間淪為階下囚。”。
“平一指剛離開黑木崖後,日月神教就發生了一件大事,因為東方不敗之前帶人綁架任盈盈。”
“誰知道任我行並沒有立即出現,是教主夫人死之後,他才出現在此。”
“如今,他雖然已出現,可他也受了傷走火入魔,東方不敗的目的便達到一半,不過這些還遠遠不夠。”
“於是她準備利用任盈盈再一次給任我行最後一擊,如此差最後一步,任我行就再也站不起來。”
“平一指離開後,東方不敗就再次出現,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著昏迷不醒的任盈盈。”
“她稱自己與五嶽劍派一番廝殺後,搶回大小姐,可是大小姐一直昏迷不醒。”
“還是那句話,如果是平日裡謹慎的任我行,當然能發現破綻,可如今的他早就失去往常的冷靜。”
“妻子的死,自己的走火入魔,對正派的無能為力,女兒的失蹤,如今又還昏迷不醒,接二連三的打擊,已讓他無力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