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落枕了?偏頭痛?”趙太虛問道。
“你不覺得,我這樣只是表達一種無奈嗎?你都已經是巡城衛衙門大牢的常客了,下場再來,我可能還得喊一聲“歡迎回家”,我看你也別叫什麼太虛公子了,叫大牢公子算了。”
“嘿,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們一日三餐有酒有肉,我常駐都可以的。”
“想得美,滾吧你!”
那人踢了趙太虛一腳,將他趕出大牢,帶到衙門大廳。
此刻,大廳上,曾強仍舊跪著,張良才的屍體估計已經拖走或者埋了。
李勝江高坐案臺,仵作老頭側立其後,兩旁巡城衛衙役莊嚴矗立,手持木棍,杵在地上。
趙太虛被帶上大殿,外面矗立著不少百姓,這算是公開審理了。
規規矩矩跪下,跪在曾強身邊,趙太虛知道,黃府和上面已經擺平了這件事,那麼現在大概也只是例行宣判。
驚堂木一響,李勝江威嚴的說道:“趙家老宅殺人一案,經過本衙偵查發現,乃是張良才夥同曾強私闖民宅,被戶主發現,於是張良才企圖殺人滅口,卻反被戶主所殺,證據確鑿,本衙宣判,曾強私闖民宅,勞役三年,趙太虛自衛反擊,無罪釋放,兩位簽字畫押吧。”
隨即仵作老頭拿下罪狀文書,讓二人畫押。
只見曾強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簽字畫押,趙太虛心知肚明,沒有異議,也簽字畫押,這上面自始至終沒有提到黃府,可見黃府的能力很是強大。
門外看的人指指點點,這案子就像空穴來風一樣,讓很多人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人在嘀咕:“巡城衛判案就像玩兒一樣,連個前因後果都沒有,現在的治安啊,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誰說不是呢?之前那幾起殺人案,那是一個沒破,一個沒提...”
趙太虛走出巡城衛衙門,迎著陽光,有些刺眼,看似和諧的落霞城,遠不像表面這麼風平浪靜。
沒有回去,而是繼續前往各大店鋪,此刻能看到那些店鋪已經開門了,不少掌櫃也已經得知趙太虛殺人的事情。
而且作為內部人員,他們是認識張良才的,畢竟張良才是黃府丁組家丁的首領,一個二星聚氣境的高手。
現在,他們都明白了一件事,黃府不待見趙太虛,想方設法為難趙太虛,此前也對他們有所交代,對趙太虛不能太過熱情,要保持冷落,直到他們集體被傷,接著趙太虛又莫名其妙殺了張良才,此刻幡然醒悟,此人不好對付。
以至於張良才被殺,黃府硬是不敢吱聲,趙太虛背後恐有高人。
每個掌櫃都是極為圓滑的人,連東家都拿他沒辦法,他們這些掌櫃自然不敢怠慢,這導致了當趙太虛再次上班的時候,他們變得熱情多了。
黃府。
黃正亭書房,一位化妝打扮的人矗立在旁。
“府主,巡城衛每天都在盯梢趙太虛,恐怕不宜再貿然行動。”
“巡城衛的人為什麼要盯著趙太虛?”
“目前不知道李頭兒,不,李勝江的意圖,他似乎像是想要控制趙太虛,但給我的感覺是李勝江怕他。”
“李勝江怕他?他一個六通開竅境,而李勝江可是三星聚氣境,怎麼會怕他?再說他有偌大的巡城衛幾十號人,會怕他?”黃正亭疑惑不解。
“或許這個怕不是武力上的怕,我感覺是怕他惹事,趙太虛本是將死之人,坐了幾次牢,居然奇蹟般康復了,我懷疑趙太虛背後還有人在幫扶,或者說有人在利用趙太虛想要達成某種目的,目前還沒有證據,一切都只是我的個人猜測。”
“利用趙太虛,達成某些目的?王家?感覺不像,王十二府府主王中平被人殺死,那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