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擋,尤其是修煉血功之人,成長起來,無人能敵。”
王逸風靜靜聽著他們的分析和爭論,臉色也越來越差,雖然討論的都是這三名家丁的死,但只是討論,卻沒有一人提出解決方案,上報巡城衛或者城主府,確實是一條路,但這不是王逸風想要的路,他並不太想要過分的依賴李家人。
王氏高層雖然和李家勾連很深,但終究無法與李家平起平坐,王氏人多勢眾,卻並沒有太深的凝聚力,這也是王逸風最擔心的事情。
否則,這落霞城為何不姓王,而姓李呢?
王逸風舉起手來,頓時大堂變得安靜下來,眾人將目光投向王逸風,等待王逸風接下來的安排。
“我現在只想著一件事情,就是集結大家所有的力量,找出真正的兇手!目前掌握的資訊只有這些,也就是這三具屍體,你們可以去展開調查,可以尋求其他人的協助,甚至連巡城衛的人都可以邀請來幫忙,我期望能看到大家切實地為這個目標付出行動,而不是消極等待,靜觀其變,如果有人對此不上心,那我同樣不會把他放在眼裡,未來王氏也不會重視他,也許有些府主或家主在高層有關係、有背景,但我不在乎,只要你們沒有踏入第七府排名的前面,就必須服從我的命令,等到有朝一日你們爬上更高的職位,我也願意聽從你們的指示,所以,立刻行動起來吧,時間緊迫。”王逸風平靜地說道,儘管語氣並不嚴厲,但那種不可抗拒的威嚴已表露無遺。
眾人紛紛離去,不管他們是否真心實意會去調查,會去參與,但至少表面上他們不會公然反抗第七府,即便是“假把式”,他們也得做下去,這不是能力問題,更多的是態度問題。
王氏的行動很迅速,巡城衛的人也果真被人請到第七府。
李勝江帶著人來到第七府,仵作老頭蹲下檢查,目光中透露著一抹慌張和恐懼。
“恐怕這不是中毒,現在看來,一定是後面兩種,要麼有人修煉血功,要麼有人養蠱,而這兩種人,根本不容易被查出來,一旦發現他們時,或許他們已經變得很強大。”
“先是流民被吸成乾屍,現在又是七府家丁,你說這之間是否有某些關聯?”李勝江搓揉著臉頰詢問道。
“目前無法分析出來,流民、第七府,唯一存在的聯絡只能是貧民窟,但關鍵是,雙方都有人死亡,不像是單方面的報復行為。”仵作老頭分析道。
“是啊,如果是身份顯赫之人,那隻會選擇殺流民,若是流民之人,那也只會報復第七府而不會殺流民,兩者的關係,無法融洽,但現實是雙方都在死人,那麼兇手又是哪一方的人呢?”李勝江有些頭大,腦袋很是迷糊。
王逸風冷冷說道:“我不在乎原來那些貧民窟的人如何,但我七府家丁死了,你們得儘快調查清楚,若是力不能及,最好也趕快上報巡城司或者城主府,免得兇手壯大起來,禍害一方。”
“府主請放心,巡城衛一定儘快查明真相,不知這屍體,可否讓巡城衛先帶回去?”
“可以!”
李勝江抱拳行禮,隨即讓巡城衛衙役將三具屍體抬了回去。
此刻衙門中已經有五具乾屍,他們被白色的布蓋著,陳列在停屍房中。
“應該不是趙太虛吧?”李勝江忽然說道。
“你是真的被他嚇到了?趙太虛雖然兇狠,也曾經針對過王十二府,但那是因為十二府某些人針對他在前,這個第七府可和他沒有什麼仇怨,他不至於殺人。”仵作老頭低聲說道。
“但他生存在貧民窟,被七府的人趕出來,也說的通。”
“好,那流民的死呢?趙太虛總不可能無緣無故殺流民吧,而且你應該看到了,他在施粥給流民,退一萬步來說,我們的人日夜監視,他要殺的人首先也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