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是我昨夜輸給你那位?”趙太虛問道。
“不錯,拋開事實不談,兄弟大婚,你終究還是要來的吧。”王清河說道。
“何必呢?何必如此羞辱我呢?我還不夠可憐,不夠慘嗎?”趙太虛狠狠吐了口氣。
“沒有羞辱的意思,畢竟往日你其他新娘被別人娶走時,你都到場祝福,今日你不來,兄弟的顏面繃不住,別人會說你不給我面子。”王清河說道。
“我覺得割韭菜的規矩是,得等他長起來了再割,你這...哎!”趙太虛很難受,再怎麼心如死灰,也受不了這種行徑。
“快起來吧,露個面就好,再不濟,吃點東西走也成。”王清河催促道。
趙太虛無奈,強撐著太虛的身體,爬起來,看著一臉陽光燦爛的王清河,眼神清澈,沒有故意炫耀的意思,這讓趙太虛很迷茫,難道這件事是自己想多了?
隨後王清河攙扶著趙太虛,走出房間,陽光灑在身上,很溫暖,不過這老宅卻很悽慘,什麼都沒有,能搬走了,都搬走了,大概也只剩最後那一張床了。
這時幾位家僕一樣的人走進房間,然後在趙太虛瞠目結舌的目光中,撤掉床榻,將之帶走,全程沒有對他一絲一毫的不敬,更沒有人多看他一眼,甚至投來一縷異樣的目光。
“這是?”
“哎!你也說了,這床材質不錯,價格不菲,輸給了我,我便讓人搬走了。”
“額...那請問,我以後睡在哪裡?”趙太虛問道。
“太虛兄,實不相瞞,這老宅你不願意賣,我們也不會強行買,你大概也就只能睡地上了,走吧,婚禮馬上開始了。”王清河邊說,邊扶著趙太虛走出老宅。
張太虛還是一頭霧水,這個世界到底是個什麼世界?真的可以真摯到這種地步了嗎?
不可能,人性絕不可能如此寡淡,一定充斥著無數慾望。
死亡,什麼時候都可以去死,在死之前,趙太虛產生一絲好奇,很想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個什麼世界,又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存在。
死,只是他的一個結果,但過程,長一點就長一點吧,不開心了,那就去死好了。
走出大門,便看到隔壁紅紅火火,熱熱鬧鬧,人山人海,絡繹不絕。
那張燈結綵的大門上掛著一個牌匾,寫著“王十二府”。
趙太虛沒問,只是看到了這個牌匾,心裡猜測,如果孩童說這一帶都是王家的天下,那麼這個“王十二府”,很可能是王家第十二座府邸。
很多人跟他們打招呼。
“王公子、趙公子...”
“嘿,我好像還很有知名度?”趙太虛低笑道。
“那是,太虛兄是這裡出了名的熱心人,尤其是“送新娘”這件事,很多人都眼熱的很,只可惜,那些人還不夠資格。”王清河扶著趙太虛走進大門,來到了主位上,很顯眼的位置。
“太虛兄稍安勿躁,我這就去準備準備。”
“你自去,不用管我。”趙太虛狠狠吐了口氣,有些哀怨。
隨即一位孩童送了茶水過來。
“公子,你終究還是來了啊。”
趙太虛一看,這不正是那個給自己買綠帽子的孩童嗎?果然跑這裡當童子了,這未免叛變的太快了吧,角色融入這麼無縫的嗎?
“你可真不懂事,怎麼說,你也等兩天再來吧,這麼著急掙錢?”趙太虛拿過茶水說道。
“你有所不知,這邊開的工資,比你高一點,多等兩天意味著多損失兩天,而且這裡的丫鬟各個貌美如花...”孩童說道。
“你...我很懷疑你的目的不純,信不信我讓王清河將你掃地出門?”趙太虛恐嚇道。
“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