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來想去,實在沒辦法不從這個角度去看這個問題。”秦莉無奈道:“這事情看起來就是你和楚佳贇的緋聞。但你是我的男朋友,你出問題就會影響我,影響了我就會影響到我大媽媽。而楚佳贇,是樂果的‘重要資產’,而且還是有望一飛沖天的‘優質資產’在這麼個節骨眼,如果把這麼個‘優質資產’變成了‘不良資產’,勢必就會影響到樂果之後的Ipo策略。”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搞出如今這事的人,是想從人和事兩方面,影響樂果Ipo?”我順著她的話頭說道。
看了我一眼,秦莉悠悠地提醒道:“你別忘了,我也是樂果的股東。咱倆在樂果也是有股份的。”
她這麼一說,我樂了,“哈!你不說我都已經把這事兒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切”了一聲,秦莉接著說道:“所以你和楚佳贇這個事情,必須妥善處理。不能單純的就這麼把蓋子一捂就完事了。因為這可能只是那些人的第一次試探,如果這次我們示了弱,甚至認了慫,他們之後很可能會變本加厲。”
實話實說,我的屁股坐在一個相對低的位置,所以秦莉這話在我這,多少有點危言聳聽的意思。
因為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測,甚至之前當著張銘的面,還只是停留在有人針對楚佳贇的層面,現在直接被秦莉上升到資本博弈了。
但就和之前我和楚佳贇第一次搭戲之後,我張羅蔣婷發微博的“過激反應”一樣,即便我不懂什麼資本博弈,但我還是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未雨綢繆,從戰略上重視敵人總是沒錯的。
“那現在問題又回來了,戰略上我對你的判斷沒有任何意見,那戰術上我們要怎麼應對呢?”
剛剛在張銘面前我隨口說了一句,“弄個反轉”,但具體怎麼轉呢?
待對方擺明車馬之後,把我今天對著油門剎車的影片放出去?這有什麼實際作用?
網友又不是秦莉,他們也不是第一時間看到的這個影片,等那個時候,一句“這可能是後期錄的”,直接就能把這影片無效化,他們怎麼可能信這種空口白話的錄音?
沒等秦莉接話,她的手機就響,因為放在手機支架上,所以看到打電話來的是谷韻芝。
在秦莉抬手準備接通之前,我失笑著對秦莉說道:“看來你的推斷十有八九是正確的。”
接通了電話,就聽谷韻芝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來道:“小莉,說話方便嗎?”
“方便,您說。”秦莉應道。
沉吟了一會兒,谷韻芝說道:“之前我聽張銘彙報說,照片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這會兒正押著劉暢回去,讓他跪搓衣板呢。”秦莉開了一句玩笑。
我這兒心裡說了一句:果然,便聽谷韻芝輕笑一聲,說道:“呵呵,既然如此,那看來你們之間的問題還不算太大。”
玩笑開過了,秦莉正色道:“他車上有行車記錄儀,雖然只有錄音,但事實證明,他倆今天在車裡確實只是聊了聊工作,從錄音上判斷,照片拍攝的時候,他倆就是開了一句玩笑。所以……我個人認為,這事兒並不嚴重。”
嘴上雖然說不嚴重,但秦莉還是轉頭瞪了我一眼。
趁著我賠笑的功夫,谷韻芝說道:“呵呵,你倆感情沒因為這事出現什麼問題,那我就放心了。”
“大媽媽,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就好,不用繞圈子。”秦莉有些耐不住地說道。
片刻後,谷韻芝忽然問道:“所以劉暢這會兒在你邊上?”
聽她cue到我,我立刻接話問好道,“谷阿姨,我這帶罪之身給您問好了。”
沒理會我的瞎貧嘴,谷韻芝輕笑道:“你在旁邊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