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奚芸被我給逗笑了,“是挺奇怪的。”
撥出一口氣,我也沒打算鋪墊什麼,乾脆豁出去一般地攤手直說道:“我先表個態,我對咱們丁女士,真的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這點我看得出來,其實她心裡也知道。”嘆了口氣,奚芸心有餘悸地說道:“但她……比較執拗,甚至可以說偏執,遠的不說,就說這次去太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她是真敢。”
對奚芸這話,我深感贊同,“所以這也是我不敢太直接地拒絕她的原因之一……我真怕她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會兒,奚芸不鹹不淡地說道:“不過你放心,一般情況下,她的偏執主要是針對她自己。只要你不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情,她也不會對你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聽她這麼說,我頓時抱怨道:“拜託!她都對我……那樣了……還叫不過激?!”
“哪樣?”奚芸一臉純真地問道。
看了她一會兒,我撇嘴吐槽她道:“切!我知道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
僵持了片刻,最終奚芸還是沒忍住,哈哈笑道:“你能不能別搞得好像自己被她非禮了一樣?不就是親個嘴嘛,好歹她親你的時候你倆旁邊沒人,但你跟人楚佳贇親的時候,旁邊可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