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男性女性在社會地位,心理需求,甚至生理需求等方面進行了深入交流。
順便在交流中,兩人合力幹掉了一瓶白酒。
我本意是想勸勸,但架不住連在座年紀最大的方廠長都一起跟著起鬨。
於是瞬間我們分開陣營,幾個支援李姍姍,幾個支援聶雷。一起加入了邊說邊喝的隊伍。
……
印象裡我應該至少喝了一斤白酒,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不過好在我沒吐,勉勉強強打著飄跟一樣情況的張工一起,在司機的互送下互相攙扶著回了酒店。
聶雷本來也想跟我們一起回,他酒量很好,或者說,起碼看上去沒多。但李姍姍有點上頭,執意讓他留下跟她繼續。
其他人見到這情況,都很有眼力見的果斷走人。就留下她倆繼續battle。天知道他們最後會不會battle到別的地方去。
回到房間,我用最後一絲意識,給秦莉發了一條說我已經回房間的訊息。然後就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房間的電話吵醒的。揉了揉腦袋,發現還好,第一我沒斷片,第二除了口渴,我並沒有頭疼。這說明昨晚的汾酒確實不錯。
接起電話,發現是司機打來的,這會兒9點,他知道我們昨天喝多了,所以這會兒才到在大堂,讓我收拾收拾,10點下樓,他帶我們去廠裡。
我問還有兩個呢?
他說我是他第一個聯絡的,剩下兩個掛了電話就會打去他們房間。
我應了一聲之後起床洗漱。同時找到自己的手機,發現已經沒電關機了。
充上電開機之後發現有5,6個未接電話,和若干訊息。
都是秦莉打來了的。
我也沒急著回,直到9點半左右收拾妥當,我才給她回了電話。
接通之後我自然一陣抱歉,解釋了一下昨晚喝多了,這會兒剛起,而且手機沒電的情況。
秦莉很是不悅地質問我道:“昨晚是真喝多了還是假意喝多關機找妹子快活了?畢竟你之前跟我說過有供應商要帶你去玩姑娘的事情,我還沒忘呢。”
我立刻答道:“沒有!絕對沒有!如果不信我現在可以跟你影片,讓你看看我酒店房間。”
隨後秦莉讓我稍等,掛了電話之後直接給我打了影片電話。
接通之後我就看到秦莉在她辦公室,一臉嚴肅地看著我吩咐道:“開啟後置攝像頭,繞著房間轉了一圈。”
在她的指揮下,重點關注了衛生間毛巾和牙刷的使用情況。
我一陣哭笑不得的一一照做,結束後,秦莉讓我開啟了前置攝像頭,風輕雲淡地說了一句:“恩,我相信你說的,昨晚確實喝多了。”
我無語道:“你這查崗查的,我就這麼不讓你信任?”
秦莉一臉理所當然地點頭表示:“我這就是給你提個醒,讓你心裡有個警鐘。以後我會不定期查崗。”
我失笑道:“那作為禮尚往來,那以後你出差我是不是也可以這麼要求你?”
秦莉立即否定道:“你是你,我是我。你是不是第一次我判斷不了,但我是不是……你肯定清楚。”
秦莉這話瞬間讓我有些心潮澎湃。於是問她是不是等我回去之後能繼續跟她就某些問題進行一些探討和交流,畢竟在昨天登機之前她答應我回去再說的。
然而秦莉的回答卻讓我大失所望。
她告訴我,“明天我去深圳,廣州出差,預計週五回來。”
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谷夢瑤的父親,也就是秦莉叔叔投資的很多服裝產業主要都集中在那裡。
為了招待客戶方便,他叔叔在當地也投資了幾家高階的會所和酒吧。
她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