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發現,他派出的那位恐怕不是葉無鶯的對手。
他們這一方恰好五級的確實不少,他見葉無鶯輕而易舉地勝了第一局,卻不曾傷他那位兄弟的性命,頓時鬆了口氣,第二位卻派出了一位手持靈力槍的煉氣士。
葉無鶯直接搖頭,“最好還是不要讓煉氣士來。”
“這是為何?”
“煉氣士的身體太脆弱,怕是扛不住我的一擊。”他十分誠實地說。
那名拿著靈力槍的煉氣士朝他怒目而視,“當我是這麼好讓你近身的嗎?”
葉無鶯柔聲說,“相信我,還是不要嘗試的好,你手上的那把槍並不能攔得住我。”
本來煉氣士靠武器之便,是比同階的武者更強,但是這是在正常的情況下,黑殷趙氏的武者那壓根兒就不正常!他們真正提起氣一擊爆發,根本是煉氣士無法攔得住的,而這一擊之下,煉氣士很少能逃得過。
對方的首領卻信了葉無鶯,最後,另派了人與葉無鶯打過。
這是個用刀的高手,用的不是普通的刀,而是長柄馬刀,不僅舞起來虎虎生威,而且力道之大能劈山開石,刀風割面刺痛難忍。
葉無鶯之前說的話並不是假話,他確實昨天才突破到五級,但是,卻並不是真的是身為五級武者的第一天,他曾在五級這個檻前停留了兩年的時間,他知道自己需要更多的磨礪,但是,他絕非那種剛剛突破還不能掌握自己能量的青澀新手。
同這些個軍中高手打架還是很爽的,因為他們的招式幾乎全是從戰場上磨練出來的,大開大合,剛烈勇猛,又充滿實戰主義的風格,很是爽快利落。
毫無意外,三戰皆勝。
葉無鶯還有些意猶未盡,那位首領的臉色已經變得極其難看,他很遺憾地發現,怕是不能再要求打下去了,早知道賭五場好了,三場真的太少,打得不夠盡興啊。
在對方的眼中,葉無鶯拿著那柄大得與他本人並不相稱的巨劍,眼中滿是戰意未熄的明光,明明臉頰有一道淺淺的血痕,嘴角也有了血跡,不曾持劍的那條胳膊軟軟垂著,怕是已經骨折,這傷勢說輕不輕說重不重,但是,對於一個十歲孩童來說,受了這樣的傷,本該痛苦退縮才是。偏這個孩子在笑,笑得很是興奮高興。他打了個寒顫,想起家中那個被他日日捶打的長子,與眼前這孩子年紀相差彷彿,感覺卻天差地遠。
“好可惜啊,打完了。”他舔了舔唇,眯著眼嘆了口氣。
不能再拖了。
那位首領終於下定了決心,要趁著他受傷的時候趕緊將他拿下,卻忽然眼前一花,大堂中央那靈力燈下面空空蕩蕩,哪裡還有那讓他心底裡發寒的孩子的半個人影?
“人哪?”他終於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
這時候,青素溫柔清淡的聲音響起,“抱歉,忘了告訴你們,我家少爺有個殘破的洞天,只容他一人進入出來,雖不知外界如何,但自保綽綽有餘。”
……
以賀統領的力量,頂多也就能將城衛拖到明天早上而已,他只需在那殘破的洞天裡等到明天早上,就可以怡怡然地出來,繼續趕路便是。
“啪啪啪!”鼓掌的聲音響起,只見之前倚在欄杆上看熱鬧的“小女孩”從樓上輕飄飄地落了下來,“真是個很不錯的法子,但若是我現在就將你們幾人統統殺死,只剩他一個,回頭即便他能跑得到京城,怕也是容易對付多了。”她不僅僅容貌易了容,連聲音都變得猶如小女孩一般清脆甜美。
雖她這樣說了,青素卻並不害怕,她瞧著那“小女孩”的眼睛,“我們不過都是下僕,又有什麼重要。死了我們,今上自然還會派新的僕從給少爺,而且,若是我沒猜錯,你便是京城鯊幫的大龍頭七巧魔女於鯊鯊,那賀統領花錢請你來殺我們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