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再加上現在其他皇子皇女眼瞧著沒了太大希望,自然有人願意將寶壓在他的身上。莫說現在聖上對他十分喜愛,必是要重用的,即便是這裡不好了,海外還有一份基業,再加上他本人長得出色又是當世最年輕的聖者……”
聽著聽著,連謝玉都覺得他們家鶯鶯這條件真是絕了。
以這世界的世家女而言,這樣的物件真是敢於不敢求好吧?
“像是徐家和上官家,哪怕一個出了徐惠商、徐翊巍這樣的蠢貨,一個因為珍妃和三皇子受到牽連,但以兩家的根底,是沒法讓他們傷筋動骨的,連這兩家都看上了葉統領,就更別說京城其他幾家了。恐怕除了那自命清高的容家之外,其他幾家都有些蠢蠢欲動。”趙博瑞說給謝玉聽,然後笑了笑,“說起容家也是好笑,這家人標榜著非知書識禮之人不聯姻,那日葉統領參加容家的宴會,不是鬧了場笑話嗎?倒是有兩個容家的小姐對他上了心,也透出那麼點兒意思來。“謝玉一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這情況,真的還挺好笑的,問題是鶯鶯吶……若是真的和她們有了什麼,那位天巫大人會發瘋報社的好麼?
可是轉念一想,這樣還真的有點道理。要知道巫是不可能結婚的,也沒人管得了司卿,可是葉無鶯的身份,趙申屠要給他辦冠禮,謝玉總覺得有點兒危險。
同趙博瑞告了別,謝玉回到葉家宅子,就看到葉慎恬有些愁眉苦臉地坐在廳裡。
“恬姨怎麼了?”
葉慎恬看到是她趕緊走過來,“還不是收到的帖子,都能堆成山了。對了你看這裡,是幾家送來的禮,瞧著很有些不對。”她開啟盒子,拿出一條繡得格外精緻的帕子,“你瞧。”
謝玉忍住笑,“不知道是哪家送的?”
“似乎是齊家送的……”
這年代的世家女其實也挺熱情奔放的,本來嘛,大殷又不是正統的古代,男女之防根本沒那麼嚴重,女子為官的都不少,這些世家女想要追求個愛情,還是挺能放得開的。
恰好他們在說話的時候,司卿從房裡出來,謝玉瞥了一眼,發現他簡直是光明正大地從葉無鶯房裡出來,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以司卿的頭腦,很快就發現了是怎麼回事,哼了一聲冷冷說,“把這些東西都丟出去,平白放著佔地方。”
葉無鶯恰好也起來,“恬姨,回頭先把最近的幾個宴給推了吧。”
“你要去哪兒?”葉慎恬對他們兩人從一個屋裡出來視而不見,只關切地說,“再過幾天就要冠禮了,可不能耽誤。”
“我會在那時候趕回來。”葉無鶯披上外衣。
就在今早,趙弘衝也被判了流放。
王家已經式微,賀家卻還在,在殺了葉慎之之後,葉其允就失蹤了,大殷天下之大,要躲個把人其實是很難找到的。這件事與趙弘衝有關係,葉無鶯當然不可能放過他。
流放趙弘衝的地方是東部鹽場,他被趙申屠無情捨棄,且要服六十年苦役,這一去大概永遠沒有可能回到京城。當然,只要人活著,就未必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趙弘衝就是這樣自我安慰的。可是在看到押送他的普通衙役,竟然沒有一個靠譜的護衛護送時,趙弘衝就絕望了,他發現,他的父親是真的捨棄了他,不再關心他的死活。
押送的隊伍剛出發大半天,葉無鶯悠然在南市逛了幾個時辰,才踏上黑市的某個私人傳送陣,去了距離京城兩百多里的一座城市。他在這裡等著趙弘衝送上門來,然後,和這位好好聊一聊人生。
司卿本也要跟著來,被葉無鶯拒絕了,這件事不需要司卿插手。
這裡與其說是城市,不如說是一座小鎮,風景秀麗,民風淳樸。
在第二天,他就等到了他要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