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雖還沒真個試探出他們底細,可子鼠此人,天縱之才,經天緯地,老朽不如也。若宮主相問於他,或能得個章程。”帝俊臉上陰晴不定,“大哥,此人來歷蹊蹺……”帝俊束手擋在太一身前,“若他真能破此困局,管他什麼目的,我太陽宮都容得下來!”“唉……”“白澤,你去請他過來一敘。算了,還是我親自過去,你頭前帶路。”
十二元辰本就是玄幻存心要給帝俊兄弟倆找麻煩,送上天來的。這一入神宮,就叫他二人費不完的思量,多日沒有安穩,不得信任。可畢竟將來定有大用,玄幻也不在多施手腳。所以對這周圍許多的暗樁也只視而不見,還與白澤這類人假意相交,安分守己,不越雷池半步。現在總算有了一點看頭。帝俊車架還離著幾里遠,府中眾人都頓了一下,往大廳而來,分坐兩旁。“看來前段時間一弄,這帝俊是坐不住了。”“嗯,看他目的,直往元辰府而來,就不知會有個什麼說道了。”“管他的,只要進了這元辰府。帝俊,嘿嘿嘿。”這十二個人都是玄幻化身,異體而同人,此時不過自言自語,若誰能知其中內情,看到這場面,保不齊得是什麼想法。“好了,他為何而來,見過就知道了。現在太陽宮主大駕既已了府前,我們出去迎接吧。”一陣風吹過,硃紅大門洞開兩側,“宮主車架前來,十二元辰有失遠迎,萬望恕罪。”“望宮主恕罪。”子鼠牽頭,後跟其餘人等附和,恭敬有禮,不知這其中詳情的,還真挑不出一點毛病。“哈哈。是本宮不請自來,先生何罪之有,快快請起,快快請起。”帝俊快走幾步,連忙伸手將眾人扶起。太一稍微落後,白澤等妖帥再次,也都面帶慈善笑顏,說不出的客氣。再後,有宮娥、僕從無數,浩浩蕩蕩一群人就開進了元辰府內。子鼠將來人引至大廳,主客分坐兩旁,喚來侍婢奉上香茶。等了一陣,見帝俊一直都不痛不癢,半點不提重心,似有長久僵持打算,主人只好打破僵局。“宮主此來,想必不只是為了我府中的茶水吧,莫非換了地方,就品出了不同味道。”“先生心若明鏡。實不相瞞,本宮有一事一直鬱結在心,排解不得。今日白澤向本宮進言,說先生盡知周天萬事,可解本宮難題,這才求到了先生門前。”“宮主謬讚,子鼠手段,上不得檯面,說將出來,圖惹方家笑話,是白澤妖帥高抬了。”“誒,白澤既然如此推崇先生,必然不是與本宮玩笑。莫非是先生不願相幫。”“子鼠惶恐。宮主既已說到這份上,子鼠必定盡力而為。還請宮主明示。”“好,有先生這句話,本宮就放心了。”帝俊起身,金黃袍服在太陽晶石打磨的地面上慢慢拖移,周行數十步,望著廳外無邊火雲,緩緩開口:“此事太大,關乎我族萬世興衰,還請先生細細思量。”“哦。”“本宮為妖族正名,招攬眾多族人相聚,本意是讓我妖族兒郎齊心合力,替周天之內無數的族人,開創出一個,能綿延萬世的局面。”“此事大善,必得我族人擁護,宮主還因何憂心。”“是啊,若真能成就,何其壯哉!可是,只怪本宮想的太好了。前次那震天動地的景象,那律令天下的法音……唉。”“宮主是擔心,那人擾我族大事。”“不止,這洪荒太大,不知道還有多少似那般神通的大能,若有一二和我族不對付,這事成功之日可就遙遙無期了。所以本宮兄弟二人思慮良久,認為眼下我族大計不宜暴露,只能隱藏,徐徐圖之,長年累月或有希望。此次本宮前來,就是想在先生這討個良策,看今後如何發展。”“子鼠明白了,宮主心憂,我卻是能解一二。”“當真。”滿場皆驚。“那人,我兄弟也是知道。”“什麼!”太一搶身上前,“快說,那是誰!”帝俊按住太一肩膀:“二弟且住,聽先生說。”說是如此,他眼中的神采,卻照亮了整個廳堂!“宮主恕罪,我雖有所聞,卻不能言。如若言之,必有禍端,在場之人無一倖免。”子鼠以手指天,說出了讓帝俊兩兄弟更加震驚的話來。“不過,我卻能擔保,是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