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裂,所建立的軍火帝國毀於一旦嗎?”
“我只是在想,你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幫我,想要得到什麼?”歐牧道。
“你猜猜?”
歐牧看著他:“你想要闌若?”
“哈哈,老朋友,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天真的想法,難道你真認為我和你鬥了那麼久,真的為了搶闌若的屍體?”
男人用一種嘆息的目光看著他,他這位老朋友在某種意義上,還真是執著的性情中人,看似冷酷無情,卻始終走不出情的怪圈,落得如此下場。
“我曾經很愛若兒,但她已經死了。人應該為現實活著,為自己的人生活著。我沒有你那麼執著,你忘了,我已經結婚生子了,情。婦都有好幾個,愛情不過人生的一段小風景,為它而一直停留,就太愚蠢了。”
歐牧失笑:“看來我活著不如你明白。”
對面的男人笑了笑:“所以,老朋友,醒悟吧,讓我們一起合作,只要你將公司的三分之一股權讓給我,我保證竭盡全力,保全你的公司,到時候,我們兩個共同將軍火帝國透過全球。”
“不可能!”他話音剛落,歐牧立馬厲聲反對。
男人的笑容褪去,變得勉強了:“我不能理解你的拒絕。”
“常垚,不要太貪婪了,你只會成為下一個我。”
“怎麼可能,那些年輕人別想鬥得過我。”常垚不以為然,他的兒子女人,女兒,都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上,他絕對不會像歐牧那麼蠢,竟然被親女兒和一個年輕人弄到這種田地。
“我也曾經像你那麼輕視他們,常垚,或許我們都錯了,大錯特錯。”歐牧望著天空,突然感覺活著的意義都不存在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真不想保住自己的帝國,你甘心所有心血都化為流水?”
“保住它,未必要靠你,而你也不過想吞沒它而已。老朋友,算計得太深,總有一天,會把自己也算進去。”
“好,我就看你有什麼辦法保住它,到時你別後悔拒絕我的幫助。”
“永遠不會!”
……
半個月後的某一天。
歐牧遣散了莊園裡所有的傭人,就連手下都趕走了,他重新回到當初囚禁著闌歌的那個地牢。
地牢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變過,只可惜佳人已經不在。
他整個人躺在闌歌睡了三十年的那張床上,床上還殘留著屬於她的專屬味道。
是那麼的讓人著迷。
恍惚間,他彷彿看到那個人正站在他的面前,對著他笑。
他想,他一定是病了,她明明都已經死了,自己卻還能看到她,她的樣子正是她遇見自己的那一年,她十八歲,花一樣的年華。
她十八歲的那年,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想辦法讓自己娶她,眼前的畫面跳轉到她為了嫁給自己而所做的那一件件荒唐的事。
他發現,那段日子竟然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如果可以,他希望這個美夢可以一直做下去,永遠也不要醒來,他會在夢中答應她的求親,他們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會在有後來這些傷害。
“闌歌……闌歌……”
眼前的人影忽然消失,歐牧瘋了般朝那抹虛幻的影子撲過去,撲了個空。
這才意識到,她已經死了,死在了他用三十年的時間鑄成的實驗室裡,跟他的野心同歸於盡。
望著眼前這空蕩蕩的屋子,他沒來由感到一陣害怕。
良久,他痴痴的笑了,猶如癲狂。
“闌歌……等我,黃泉路上別走太快了,也沒關係就算你不等我,我也會追上你的。我知道你不想再見到我,但下一世我也一定會站在櫻花下等你,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