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好友,“沒關係,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好了。你先去上課吧。”
關於邢權宙的事,金採燕識相地不多問,總是童妍葳嘴上什麼都不說,她也看得出來落落寡歡的她始終沒把那男人放下。
“好吧,行政方面你比我在行,我還是乖乖負責教琴就好。”
“嗯,放心交給我吧。”金採燕怔怔望了她半晌,欲言又止:“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什麼事?”童妍葳溫柔笑了笑,“我們是好朋友,你說話幹嘛這麼見外?”
“呃,我聽說,童伯伯人沒事了,現在在囼灣?”
“是啊。”童妍葳露出欣慰表情,“真是老天保佑!我爸好好的回來了,他現在留在南部一家禪院靜養,等他休息夠了就會回臺北了。”
“那真是太好了!”金採燕拍著脯歡喜道:“最主要是人沒事,其他都好說。不過,我看到報紙上寫說……”
“啊!時間來不及了。”阻斷金採燕的話,童妍葳的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我先去上課了。”
不待金採燕反應,童妍葳轉身離開,水亮眸中有著掩不住的落寞,比起之前更消瘦的身子、更多的嘆息……金採燕全看在眼底——
自從童妍葳回到音樂中心正常上課之後,金採燕不是沒發現她的改變,總感覺雖然帶著爽朗的笑臉,但靈魂是空的,似乎是遺落在哪個地方。
而且,她絕口不提邢權宙,每次問起他,金採燕總要挨她的白眼。
“唉,誰來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金採燕自言自語走到座位旁,攤開當天報紙,斗大的新聞標題再度引入眼簾——
威遠集團再添生力軍宣佈併購本土石材公司
童家的公司被邢權宙併購了?怎麼會這樣啊?
金採燕想不明白,既然童伯伯已經回來了,為什麼還會把一生的心血讓邢權宙呢?
之前好似在談戀愛的童妍葳和邢權宙是為此事翻臉的嗎?
望著標題搖了搖頭,她衷心希望邢權宙這個“極品”男人最終能歸童妍葳所有,千萬不要落在別的女人手上!
然而,就她對童妍葳的瞭解,目前最好是閉上嘴,不要多管閒事最安全。
醫院門外。
“夏小姐,你到底在幹什麼?”被強押上計程車的童妍葳,此刻正被夏靈拉下車,“為什麼要硬逼著我來醫院?我還有課要上耶!”
“反正你跟我上去就知道了。”夏靈冷著一張臉,並不想多做解釋。
“放開我!”童妍葳氣壞了,甩開被緊箍不放的手,“你憑什麼像押人犯似的,把我押到這裡來?你們威遠的人怎麼個個都像強盜啊?”
“童小姐,請你說話客氣一點。”被說強盜,夏靈也火大了,回嗆道:“你以為我很喜歡見到你嗎?拜託!如果可以選擇,我連聽都不想聽到你的名字。哼!要不是有人病到快死了,說非見你不可,偏偏我又是領那個人的薪水,要不我才懶得跟你囉嗦。”
“病得快死了?”童妍葳肅起臉,急切問:“你是說誰?”
“幹嘛明知故問?我的主子是誰你會不清楚嗎?”夏靈一臉妒嫉,怒道:“快走啦,不要在這裡廢話了。”
夏靈急呼呼地拉著她往醫院裡走,搭上專屬電梯,來到最高樓層的貴賓病房。
“邢先生,我把童小姐帶過來了。”夏靈寒著臉先對躺在病床上的邢權宙報告,然後才轉頭對童妍葳低語警告:“邢先生從美國回來之後,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幾乎沒有清醒過,現在連醫生都查不出病因,所以你最好別再火上加油的刺他。”
“妍葳……你來了?真的是你嗎?”原本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邢權宙真的有反應了,他虛弱地睜眼睛,蒼白麵容看得出來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