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暖黃的光線斜斜地灑在溫泉酒店的玻璃幕牆上。
信子假裝睡著了,一直等到那對狗男女離開,才悄悄地起床,去衛生間洗澡。
李鎖住特意給她留了點私人空間,假裝離開了酒店,在道邊的車裡看著酒店門口。
思量著下一步的計劃。
這個軍火必須要給她。
【宿主,你這是想把她弄死啊。】
“統哥,我有個預感,她要是把島國弄翻天,一定不會死,會有人救她,信嗎?”
【你這麼恨島國?】
“統哥,你知道龍國的何大帥那批老將軍是怎麼死的嗎?”
系統不說話了。
這時候,信子和四個保鏢走出了酒店大門。
她的腳步雖然還是不穩,但比起之前的跛行,已經輕快了許多。
李鎖住注意著她的走路姿勢,因為自己也不確定是否能治好。
“看來,真有點作用。”
看著這一幕,他嘴角微微上揚。
“如果在配上針灸,她應該能和正常人一樣了,如果這樣她會怎麼感激我呢?”
李鎖住揉了下鼻子,“我的400會不會來?”
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無聲地停在酒店門口。
信子鑽進車裡,轎車疾馳而去。
李鎖住掏出了手機。
"山本,幫我買一套龍國的銀針。"他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了這份寧靜。
"要最好的那種。"
“是的,先生”
電話那頭的山本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先生,陳小姐那邊"
"怎麼了?"李鎖柱的聲音依然平靜,但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收緊。
"她在收拾行李,好像要離開了。"
李鎖住沉默了片刻,結束通話電話。
他轉身下車,走到車前的駕駛室,快速開啟車門。
轎車一聲淒厲的嘶吼,輪胎摩擦著地面之後,轎車竄了出去。
夜色漸濃,出租屋的窗戶透出昏黃的燈光。
門口的老太太正在給盆栽澆水,看見李鎖住的車停在門口。
她嚇得手一抖,水壺差點掉在地上。
她慌忙躲進屋裡,只留下一盆被澆得過滿的綠蘿,水珠順著葉子往下滴。
李鎖住走下車,整理了一下西服。
滿臉的絡腮鬍子,和油亮的頭髮,顯得更加油膩。
他來到陳碧詩的房間門口,門虛掩著。
他沒敲門,直接拉開房門。
只見,屋裡的燈光明亮。
陳碧詩背對著門口,正在整理衣櫃。
她穿著一件淺色的連衣裙,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單薄。
"要走?"李鎖住沒進屋,而是靠在門框上,雙眼習慣的四處觀察。
陳碧詩的動作頓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忙碌。
"有個親戚來島國,叫我去東陵陪她玩幾天。"
李鎖住走進屋,隨手拿起桌上的相框。
相框裡是一張泛黃的老照片,一個小女孩正在對著鏡頭笑。
這應該是陳碧詩母親小時候的照片。
倆人長得很像。
"什麼親戚?"他把玩著相框,目光卻一直停在陳碧詩的背影上。
"你不認識,少打聽。"陳碧詩避開了他的問題,把疊好的衣服放進行李箱。
"然後呢?"
"然後就打算回國。"她終於轉過身,直視著李鎖住的眼睛,"不會再來了。"
屋裡突然安靜下來,只剩下靜靜的石英鐘的聲音。
李鎖住放下相框,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