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偷看的信子。
她站在走廊盡頭的陰影裡,月光照不到她的臉,但李鎖住能感受到她的目光。
"今晚不行,我要備戰。"李鎖住拿起桌上的雪茄,浴子連忙走過來給他點燃。
"太閒君,我給你放鬆一下吧,你不用動,就這麼坐著。"
"不了。"李鎖住看著走廊對面的門,"我們都需要一個好的休息。明天還有重要的事。"
浴子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是因為信子嗎?"
李鎖住沒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明白了。"浴子苦笑著轉身,"晚安。"
門輕輕關上,房間裡又只剩下李鎖住一個人。
他走到窗前,視力穿透兩棟牆。
信子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既然,什麼都到手了,我還在這裡有啥玩的,什麼大美女沒有?我偏要找個老妓女?”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照在鋪滿桌面的地圖和資料上。
李鎖住正專注地研究著山佐幫的據點分佈圖,手指在幾個關鍵位置來回移動。
信子坐在他對面,一邊擦拭著手槍,一邊時不時抬頭看他。
"這裡,"李鎖住指著港口區的一處倉庫,"是他們的軍火庫。我們先"
手機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來電顯示:陳碧詩。
李鎖住看了一眼信子,接起電話:"喂?"
"找到了嗎?"陳碧詩的聲音透著焦急。
"什麼找到了?"李鎖住故意裝傻,眼角餘光注意到信子的動作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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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蒜!"陳碧詩壓低聲音,"就是那個人。"
李鎖住輕笑一聲:"沒有,這種事情哪有那麼容易。"
"那你到底在幹什麼?"陳碧詩明顯的不滿起來。
李鎖住“我拿你的工資了嗎?你以為那麼容易?”
陳碧詩“你就知道花天酒地和那個老妓女!”
“沒事我掛了。”李鎖柱不耐煩的就要結束通話電話。
雖然不怕信子聽到,但也不能叫信子知道太多。
萬一她哪天翻臉。
再吧 陳碧詩弄來當人質就壞菜了。
陳碧詩卻急促的叫道,"等等,我小姨很想見見你呢。"
“你小姨?”
李鎖住的眉頭微微皺起。
他明明查到的是陳碧詩的父母來到了島國,怎麼司默妮也來了?
"你小姨?"他刻意輕佻猥瑣的聲音問道,"多大啊?漂亮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
"你這人怎麼"陳碧詩的聲音裡帶著氣憤,"我小姨說你像一個人"
"像誰?你姨父?"李鎖住繼續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把你小姨的照片發來,要是好看我就請她來,給她買個鑽戒。"
從頭到尾都很輕鬆,一點沒有驚訝和留戀的樣子。
"狗改不了吃屎!"
陳碧詩啐了一句,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掛了電話,轉身和一旁的一位素顏女人 說道,“不可能是他,你聽見了吧,整個就是個花花公子,大流氓。”
司默妮點點頭,“嗯,聲音和口音都不像,不過這個錄音給我拿走,我要用專業的聲音比對測試一遍。”
說著她看著手機裡的大鬍子男人。
“天下哪有這樣相像之人?簡直是雙胞胎。”
陳碧詩笑道,“不用那麼麻煩,你不是和高麗的三元會社有交情嗎?叫他們查下這個李太賢公子。”
司默妮依然穿著肅穆的黑衣,似乎為李鎖住還在守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