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了,這幾天一直沒有看到信子。
浴子早上突然接到一個神秘電話,竟然是信子打來的。
“我在鄉下的農舍,中了槍傷,來接我,別告訴別人。”
特意手別告訴。
浴子答應的很果斷。
掛了電話,就從李鎖住身下抬起頭。
擦了下臉。
“信子受傷 ,在鄉下。”
一路上又聽到,她手下來報告。
說信子帶人報復山佐幫的時候受傷了,下落不明。
李鎖住和浴子趕緊加快車速。
倆人開車來到一處農家稻田旁。
稻田裡,收割後的秸稈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一條泥濘的小路蜿蜒著通向田野深處,路邊的雜草已經枯黃。
李鎖住走在這條小路上,手裡提著一個手提箱。
這次來,可謂是全副武裝。
腋下是兩把手槍,手提箱裡是一把摺疊衝鋒槍,和兩顆手雷。
一邊走,李鎖住一邊展開視力,觀察周圍。
這時候一定要小心,別中了埋伏。
走了半里地,
不遠處,一座破舊的農舍孤零零地立在那裡。
農舍的屋頂上,幾片殘破的瓦片搖搖欲墜。
煙囪裡飄出裊裊炊煙,在灰濛濛的天空下顯得格外淒涼。
浴子和李鎖住互相看了一眼。
倆人點點頭,“就是這裡了吧?”
李鎖住走近時,聽見屋裡傳來壓抑的咳嗽聲。
那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浴子趕緊小聲說“是她!”
他在門前站定,抬手輕輕叩門。
"誰?"屋裡傳來警惕的聲音。
"是我。"
短暫的沉默後,信子的聲音傳來:"進來吧。"
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濃重的藥味撲面而來。
屋裡光線昏暗,只有角落裡一盞煤油燈在跳動。
信子靠坐在牆角的稻草堆上,右臂纏著繃帶。
她的臉色蒼白得嚇人,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那張往日總是帶著冷笑的臉,此刻顯得異常脆弱。
"傷得不輕啊。"李鎖住放下手提箱,“你手下呢?”
信子搖搖頭,“誰都沒告訴,現在誰都不能相信。”
“那你還告訴我?”李鎖住反問,“不怕我?”
“呵呵!”信子苦笑,“這時候,越是身邊的越危險。”
說完扭過頭,不讓他看見自己虛弱的樣子。
"帶我離開這裡吧。"她強撐著說,聲音卻暴露了她的虛弱。
李鎖住蹲下身,開啟手提箱,拿出一些藥品。
信子看著那箱子裡精緻的衝鋒槍,眼鏡放著亮光。
李鎖住給她簡單的上藥,包紮後。
又取出銀針。
"先別動。"他輕聲說,"讓我看看你的腳。"
信子警惕地看著他,像一隻受傷的野獸。
“這次給你針灸後,你估計能和正常人差不多了,但走路會慢一些。”
“真的嗎?”信子一高興,傷口又開始疼了。
接著呲牙咧嘴,但還是堅強的忍住了。
“嗯,我的針法,一小時後你就知道了。”
李鎖住施展神醫技能,雙手閃電出擊,12枚銀針迅速刺入周圍的穴道。
“喂!!你治腳,扎我的後背幹什麼?”
“喂,前胸就不必了吧!”
信子紅著臉,但雙手沒有力氣。
“你懂什麼,這就是疏通經絡,一直扎到頭頂。”李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