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瞭解完江老先生的病情我嘆了口氣,於洋趕緊問道:“不知道江老先生的這個病林先生是否有方法治癒?”
我看了一眼於洋說道:“治癒?於先生未免太樂觀了吧。這一沓厚厚的病歷上無不得出同一個結論,那就是腸癌晚期,癌細胞已經再向部分地方轉移。加上江老先生80多歲的高齡,你們找過那麼多醫生診斷過都沒有辦法,怎麼到我這上來就問有沒有辦法治癒呢?”
對於於洋這種說話不老實的人我很是反感,一看他就是甲方當習慣了,一時間身份還沒來得及轉換,說話也是希望對方給出直接了當的結果。
現在實際情況你們並不是甲方,雖然這位江先生的身份比較神秘,甚至可能是帝都的某位高官,但那都不妨礙你們是有求於我。
如果嚴格的算起來,我現在才是你們當慣了的甲方身份,我可以給你們治病,也可以選擇不治。要不是看在師父朋友的面子上,就剛才於洋的幾句話就可能讓我打道回府了。
於洋感覺到我的不悅,馬上調整自己說話的狀態說道:“林先生請別跟我一般見識,我這個人不會說話,如果那句話讓你不高興請您原諒。不知道您看完江先生的病例有什麼想法嗎?”
“光看這些西醫儀器檢測結果江老先生已經被西醫宣判死刑了,要說各家醫院醫生診斷結果的不同之處就是關於江老先生還能活多久有差異。”
“林先生,您是沈老先生親傳弟子,又是沈老先生極力推薦的人,我請求您想辦法救救江老先生。江老先生。。。。。。。”於洋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經過一番激烈鬥爭最終下定決心湊到我身邊低聲說道:“林先生,今天我就冒著犯規的風險跟您介紹一下江老先生的生平經歷吧。江老先生是一名老紅軍,打過鬼子,也跟國民黨打過仗,還參加過抗美援朝的一位老兵,身經百戰卻也多次身負重傷。”
“後來新華夏國成立,江老先生被授予元帥軍銜,是我軍的重要領導。我跟你說的這些是想告訴你江老先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值得尊敬的老人,希望林先生能幫幫忙想想辦法,江老先生現在每日都經歷著病痛的折磨,哪怕只是能讓江老先生減輕痛苦的方法也是好的呀。”於洋誠懇的說道。
我見於洋終於放下了甲方的架子,不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說話,我的態度也緩和下來。
“於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剛剛聽了江老先生的生平事蹟我也非常佩服,林某一定會盡全力治療江老先生。但我也得如實相告江老先生的病情並不樂觀,我也不是在世華佗。至於最終能將江老先生治療成什麼樣還得實際看過江老的情況才能定奪。總之我會百分之百的努力救治江老先生,這是我能給你的承諾。”我也誠懇的說道。
說話間車輛駛進了京都一個部隊大院,官兵走到車輛旁邊,於洋降下車窗。官兵一看副駕坐的是於洋,禮貌的敬個禮說道:“長官您好!”
於洋點點頭說道:“車上的人是來給江老先生看病的。”
官兵聽完立馬對後面的戰友招手,示意沒有問題可以放行,我們順利的駛入了部隊大院內部。
車輛在一座大院內的獨棟別墅門前停下,我對於洋說道:“於先生,我想先跟我師父見面,然後再去看望江老先生。”
於洋回答道:“好的,林先生,我們也是這樣安排的。沈老先生現在正在客房休息,我這就帶你過去。”
部隊大院是按照所屬部隊、級別安排的住所,正常級別的老幹部會住在高層的公寓樓中,只有高階軍官才能住這樣的獨棟別墅,而且有部隊警衛排負責老幹部的安保工作。
因為高階軍官的工作往往都涉密很深,一方面為了更好的保護高階軍官,另外一方面就是保密要求。
從江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