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之下,只見他衣帶飄起,青巾儒衫,面露微笑,摺扇輕搖,顯得說不出的風流倜儻,莫語把他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打量一番,嘿嘿一笑,打趣道:“劉兄這般模樣,自然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可是說不定這些女子一生見慣了黑鬼,反而不喜這等美男子哩,再說,倘若劉兄被那國中女子瞧中,強要去配個夫婿,那又怎生是好。”一席話說得平,劉二人盡皆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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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一行三人終於穿過了烏斯藏河,踏上了烏斯藏國的地界,那烏斯藏國地廣人稀,就連最近的城市,離此還有三四百里,一路上赤地千里,氣候炎熱無比,平凡聽了莫語講解,心知此地靠近蠻荒,實可說是妖魔遍地,危險重重,因此不敢賣弄法術,都如凡人一般晝伏夜出,緩緩向烏斯藏國都城挺進,
這曰晚間,三人正在一片樹林中燒烤食物,卻不料空中忽然有一團黑氣掠過,在空中接連翻了幾個跟斗,“噗通”一聲,摔了下來,隨後,只見一道白光照耀蒼穹,閃電般向那那團黑氣刺了上去,
五色雲光帕 天一真水訣(中)
便在此時,只見那團黑氣就地一滾,眨眼之間,閃到了數十丈外,那道白光刺了個空,也並未就此停頓,反而在空中一個轉折,如影隨形般跟了上去,這二人一個攻得緊急,一個閃避及時,一時之間,竟是誰都奈何不了誰,平凡見到這二人鬥法,不由得大吃一驚,暗道:“噫,這一黑一白兩團光華,分明便是兩位修為極高的前輩,只怕隨便哪一個,都有一身不輸於金丹期大圓滿的修為,怎麼烏斯藏國之中,竟然有如許人物。”
一念方罷,便覺身後一股法力猛撲過來,整個身子陡然一輕,彷彿騰雲駕霧般倒縱而起,身不由主的向前飛了出去,平凡人在半空,兀自覺得呼吸艱難,背心似乎被一塊極沉的巨石壓住了,幾乎連氣也透不過來,他心中一驚,趕忙掐個法訣,將五雲兜祭了起來,五雲兜飛在空中,轉瞬間變得有數丈方圓,把自家連同劉鰲,莫語一起裹了進去,
五雲兜一經展開,立時便如一張又輕又軟的五色護盾,將襲向身前的法力餘波盡數擋了下來,平凡心念一動,右手一掐法訣,使了個隱身法兒,將己方三人連同五雲兜一起隱了起來,恰好這時,場中雙方劇鬥正酣,故而對他的這些動作視而不見,否則,任誰再補一道法術過來,三人多半無法抵擋,
過得片刻,場中情形又變,只見白芒黑氣叮叮噹噹一陣碰撞,轟的一聲巨響,同時從空中分了開來,那白芒飛在空中,化作了一個白衣白袍,身長玉立的俊美少年,那少年左手捏個劍訣,右手之中,卻倒提一柄四尺來長,晶光燦然的水藍長劍,尤其特別的是,這柄長劍通體透明,寒氣森森,遠遠望去,猶如一條天河從空倒掛,令人一望之下,便生慄慄之意,劍脊之上,鏤了三個篆字——“秋水劍”,
至於那白衣少年對面,此時卻有一團黑霧緩緩散開,露出了一個黑色勁裝,雲髻高聳的年輕女子,那女子秀眉櫻唇,肌膚雪白,容貌原可算得極美,但她此時眉頭緊蹙,滿臉怒容,十分秀美之中,卻又多了三分騰騰殺氣,那女子人在空中,自有一團烏雲托足,與那位少年的白雲橫空,恰好形成了強烈對比,陽光下只見她左手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扣在一處,當是掐了一個十分古奧的法訣,一隻晶瑩如玉的右掌之中,卻託了一方兩尺見方,五彩斑斕的繡花手絹,那手絹光華燦然,馨香襲人,可是十分瑰麗之中,卻分明有幾分森森鬼氣透將出來,
平凡在一旁冷眼旁觀,卻見這二人木然呆立,仿若泥塑木雕般一動不動,心知這時鬥法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眼看這二人身上氣勢越來越盛,只怕轉眼之間,便到了決勝負,判生死的緊要關頭,他深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