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妖魔鬼怪和邪惡的散修,他還真不至於遇到不對付的就喊打喊殺。“我能應付得了,而且現在只能說這是個居心叵測的,還不知道身份丟給弦月很合適。”
“呵。” 蔣白玉見狀也不再勸,心裡倒想起對方那一拳,還行吧。
“我要回去朱語晴那裡。” 蔣白玉說道:“是我打了那兩個垃圾才引來的這個老頭,也不好說還有沒有危險,但總歸是要負責的,我今晚就先留在她那裡,有什麼事情再打電話給你,記得要拼了命趕過來。”
徐平也沒反駁,倒是認真答應下來,經過上次大案的洗禮,這個容城整個容城治安好得離譜,哪怕是那中年人也沒有太囂張,至少不敢像蔣白玉那樣當街把那兩人折騰掉半條命。
“好,那我先過去。” 蔣白玉拿出手機點了點,除了給徐平增加一下記憶力之外就是要給家人告知一聲。
看著那個逐漸消失的身影,徐平心裡有些恍然,這或許才是那個能在噩夢裡活下來的蔣白玉吧。
有那麼一瞬間,徐平覺得哪怕沒有他蔣白玉也能熬過那個噩夢,他看著自己的手忽然笑了出來。“怎麼你好像比我還要適應這個奇怪的世界。”
“叮鈴~”
朱語晴洗完澡正敷面膜間,聽到外面的門鈴聲,便仰著臉走出去,可透過貓眼卻看不到人,只是以為是有人按錯了,轉身回去。
,!
“叮鈴~”
“不會是那家調皮搗蛋的孩子吧?” 朱語晴開啟門往外看,卻依舊不見有人。
朱語晴嘀咕完,就在準備關門的功夫間,一隻白皙的手突然抓住另一邊,再用力往力推。
那瞬間她簡直頭皮發麻,也不管臉上面膜如何,兩隻手一起發力頂住想把門關上,可幾乎是同時那扇門被輕易推開。
蔣白玉探出頭聲音清晰,“就像現在這樣,警惕性這麼低,如果是個壞人要怎麼辦呢?”
朱語晴臉色從蒼白轉向紅潤,那是被嚇的,不停順著胸口,最後憋出一句:“你這麼壞嗎?”
“呵。”
不管蔣白玉為什麼要來這麼一次惡作劇,但無疑是給朱語晴留下深刻印象,後者也不算多生氣,甚至還欣然同意了蔣白玉留宿的請求。
徐平就要簡單多,就在那等人而已,且不需多久那輛熟悉的車就到了眼前,孫秀仔細觀察中年人最後跟那個逃逸的主犯對上,不免驚訝地看向徐平,“你還真是什麼罪惡剋星不成?”
“他果然有案底嗎?” 徐平反問。
“豈止啊。” 孫秀搖著頭,感慨道:“再抓不到他,有人怕是真要回家養老了。”
養老?徐平再去看那中年男子心裡大概有底,看來是抓到個了不得的。
“哦,你要跟我回去一趟。” 孫秀想到什麼方才說道:“這個肯定要算你的功勞,還有方隊長好像有事找你,也不急吧但來都來了。”
“好。” 徐平直接答應。
車子停在弦月的大樓下,此處已經等著一人,還是請徐平吃漢堡的那個冷臉帥哥。
李牧原透過車窗看到後座那個不省人事的神教人員,不由沉默住,對方的實力好像不弱吧,視線再往上是副駕駛風輕雲淡的徐平,那樣子也不像經歷過大戰,所以真就是輕輕鬆鬆把他解決了嗎?
這小子有些離譜了啊。
習慣冷著臉的李牧原難得露出一絲僵硬的笑。
“好久不見啊。” 徐平回以微笑。
“其實也沒多久。” 李牧原點點頭,語氣變得鄭重起來:“算是承了你一份情,要是真讓這個最關鍵的跑了可要被人笑死。”
“不礙事也不算多麻煩。” 徐平是真感覺不費什麼力氣。
“不一樣,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