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偏黃,釉面光滑潔淨無瑕疵。釉色更是鮮豔柔和,有玻璃質反光感,可以反射出蛤蜊光效果,十分美觀。
釉料均凸出底釉,略高於底釉面,有明顯的立體凹凸感,閉眼用手摸可明顯感覺到,在釉面上還能看到極少的開光紋,而且包漿濃郁,沒有絲毫的破綻。而且畫工細膩傳神,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仿製的,怎麼可能是仿品。”
聽到安利侯爵的話,方奇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慢慢拿起這一個玉壺春瓶,看著這一件精美的瓷器,看上去確實是完美無缺。
一般琺琅器在製作完成後,釉面有強烈的釉光感,鍍金處呈黃亮色。但是琺琅器經過了百年的歲月,受到空氣的氧化、輻射、灰塵等汙染以及人為擦洗,加之終日愛不釋手地把玩,琺琅器釉面光澤會逐漸變舊失亮,日積月累形成的皮殼,我們稱之為包漿。
所以區別老琺琅器與高仿器的皮殼的新老要一看老光是否自然,還有手感有無生澀之感。手摸生澀,有的故意在耳、足等嵌物接縫處,殘留汙垢,特別是髒垢,如用指甲即可摳下。
但是這一件上面卻是絲毫看不出來,尤其是上面的畫工更是沒有絲毫的破綻,完全沒有一般仿品的呆滯生硬之感。
“安利侯爵,這一件卻是完美無缺,這樣的狀態下我也找不出絲毫的破綻?”聽到方奇的話 ;艾琳娜眼中露出一絲好奇,而且安利侯爵的眼中卻是露出一絲凝重。方奇找不到破綻仍然說這是仿品,這才是她最為擔心的地方,方奇不會無地放矢。
“安利侯爵可曾聽過朱仿?”聽到方奇的話,安利侯爵頓時感到一道寒氣灌體,心中充滿了震驚。同時他的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方先生,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朱仿?”聽到安利侯爵的顫音,艾琳娜的眼中充滿了好奇。
“安利侯爵,方先生,這朱仿很可怕麼?”聽到艾琳娜的話,方奇笑了笑,事不關己,他倒是沒有絲毫的擔心。畢竟要是朱仿絕對逃脫不了他的異能,就像這一件一樣。
“朱仿可不可怕只是相對而言,或許千年以後,這朱仿與真品也是相差無幾。但是現在不一樣,這一隻芍藥雉雞圖玉壺春琺琅彩瓶是真品的話,底價就是過億。但是現在,百萬法郎已經到頂了?”聽到方奇的話,艾琳娜看著方奇手上的東西,她的心中充滿了震驚。
一億法郎與一百萬法郎,其中的差距可是百倍以上,怪不得安利侯爵的手在顫抖,同時她也是好奇的看向方奇。安利侯爵可是巴黎有名的紳士,以博學與收藏而聞名巴黎,但是現在在這一位華國的青年面前,就好像是一個學徒一樣。
“這看起來確實是完美無缺的琺琅彩珍品,朱仿的瓷器,一般除了頂級的鑑定師,很難看出來其中的端倪,但是每一件朱仿都會有他的印記,便以區分。但是這樣仍然還是有很多專家上當,而且朱仿仿的還都是一些珍貴的瓷器,可以說一件朱仿出去,最低都是千萬以上。”聽到方奇的話,安利侯爵點了點頭。
“這一件琺琅彩極薄,正因為這樣,安利侯爵才不會相信他是朱仿,因為殷紅的朱仿印記放在上面,可以說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但是這一件朱仿印記也不一定要放在白釉上。”方奇安利侯爵疑惑的目光,不由拿起一個放大鏡放在上面道:
“你看著這裡這一朵芍藥,其實朱仿的標誌就在這裡了。”看著上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