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裡也不愛擺弄這些,再說我這屋裡也沒有人來的,只是我們主僕。”
任延鳳冷笑道:“誰說沒有人來?我不過是病了便給她們定不得規矩,日後我好了,這家裡還是有主次之分的她們本該來給你敬茶吃,早晚問安這才像話。”,瑤華坐在一旁不說話,倒是湘竹上前給任延鳳行了禮“還有件事奴婢也一併稟了世子爺。”
瑤華看了湘竹一眼要阻止湘竹說,剛開了。就咳嗽不止。
湘竹頓時急道:病成這樣怎好不讓世子爺知曉,將來真的出了大事要人怎生是好。”
任延鳳皺起眉頭,“到底怎麼了?”
湘竹道:本就怕冷,在陶家這時候夜裡早就用了銀霜炭,現在進府裡卻不知道那些炭要跟誰來領,奴婢想要去問問卻怕勞煩府裡的媽媽不準奴婢去,可是眼見這一天天的冷下去手腳冰涼卻用不上手爐”
任延鳳將瑤華兩隻手都捂在掌心裡,“這有何難,家裡還能虧了銀霜炭不成?明兒我讓府裡的管事媽媽過來回話,以後院子裡需要什麼,只管向她要了就是。”
湘竹臉上頓時有了笑意。
瑤華的哭聲也漸漸止了,俏臉上浮起些許紅暈。
凶神惡煞的武穆侯,不過是外表嚇人罷了,不見得有幾分的謀略,否則也不會在這時候鋒芒畢露,容華選了武穆侯,看上的是侯爺夫人的頭銜,卻不知道有些富貴來的快去的更快,祖上承襲下來的爵位更是……若是有半點錯處性命都難保,更遑論一個爵位。容華也有幾分聰穎,卻看上一個粗人莽夫,註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她現在嫁到夫家看似受盡委屈,只要將世子留在身邊,將來就不愁能得到她應有的地位。人不能太短視,要能看的清將來。
安親王爺眼睛緊緊盯著沙漏,額頭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正坐立不安,便聽得外面的訊息,“皇上密旨,命武穆侯領兵陪都迎聖駕入京。”
安親王爺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挺直了脊背從椅子上坐起來,看向身邊的幕僚,“先生料事如神啊,皇上果然命武穆侯迎駕。”
那幕僚捋了捋鬍子,一臉高深莫測,“這有何難,只要摸清聖意,一切便都明朗了。”
安親王爺忙問道:“那……聖意是……下一步準備做什麼?”
那幕僚正色看向安親王爺,“恐怕皇上進京之日,就是王爺入獄之時。
安親王爺整張臉頓時變成死灰色,半晌才顫抖著道:“那本王該如何是好?”,那幕僚一瞬不瞬地望著安親王爺,“我已經教過王爺,王爺只有這一次機會。”
安親王爺道:“先生是說過,可是皇上已經命本王不得出京……就算是本王去了陪都皇上也不會見的。”
那幕僚冷笑道:“王爺還想著循規蹈矩就能渡過難關?現在是生死關頭不用非常手段如何能保無虞?”,安親王爺眼睛一縮”整個人恨不得抖成一團。讓他挾持父皇?只要想起父皇那雙幽深的眼睛,他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不,他不敢,他不能這樣做。
“王爺不妨想想宣王。”
安親王爺又是一抖。一輩子被囚禁在不見天日的院落裡,隨時都可能被賜毒酒或是白綾,每天戰戰兢兢地等呃“先生有什麼法子?”
那幕僚道:“讓武穆侯幫王爺見到皇上”,”頓了頓壓低了聲音,“武穆侯去陪都迎聖駕”理所當然比任何人都要早一步見到聖上,據我所知,銳健營的人馬要想控制局面是綽綽有餘。”
“本王早就收攬過武穆侯薛明睿;只是武穆侯為人孤僻,不肯為本王效命。”
那幕僚道:“不用武穆侯心甘情願地為王爺效命”,”說著看向安親王爺,嘴角揚起微微一笑,“王爺有今日還不是被莊親王爺逼迫。王爺只要用莊親王爺的法子逼得武穆侯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