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越想心越窄,“總不能是在外面出了事……”
蘇長久家的用袖子擦了眼淚。
容華微蹙起眉頭,抬眼看蘇長久家的,“你先別急,讓人去御醫家裡問問,看看蘇長久什麼時候走的,有沒有在路上遇到旁人。”
蘇長久家的吞下哽咽的聲音,“還是少夫人提醒,我竟沒想到。”
誰知道到了下午仍舊沒有半點蘇長久的訊息。
錦秀幾個人正湊在一起商量對策,容華從內室走出來看著窗外翠綠的樹葉,皺起眉頭來,人總不能憑白就不見了。京城雖大,蘇長久能去的就那幾個地方。酒樓、賭坊裡能找的也找了,任怎麼打探都沒有半點訊息的。
莫不是……容華心裡一動,叫來去找高越進來,就說我有話讓他帶給侯爺。”
春堯才出去,轉身功夫就帶著高越一起進院子。
春堯道:“高越正有事要向少夫人稟告呢。”
沒有立屏風,那高越就進了屋子,卻不敢抬起頭來看容華,只是立在一處垂著頭道:“侯爺讓人帶信回來,說是侯爺領兵迎接聖駕。”
只是幾個字卻讓容華不由地一驚。領兵迎接聖駕?按理說皇上何時回京都是有正式章程的,一般會提前下達十幾天,京裡大肆佈置一番,聖駕這才會浩浩地回京,從來沒有聽說會突然讓人引兵前去接駕……
既然是侯爺傳話回來又絕對不會有錯。
“侯爺什麼時候離京?”
高越搖搖頭,“匆匆忙忙地也沒說清楚。”
那就應該是即刻啟程,否則怎麼會夜傳密旨給薛明睿。既然是密旨就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只有速辦速決才能收到想要的結果。
皇上恐怕要比任何人想象的還要早到京城。她本來是想讓薛明睿幫忙在衙門裡打聽一下,今日被捕入獄的人裡面有沒有類似蘇長久這樣的人。最不好打聽的藏人之處就是衙門的大牢,萬一蘇長久真的犯了事被扔進了大牢,他們在外面找也不會有任何結果。
無風不起她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但願她的預感不準,蘇長久一會兒就會回府。
……
“少夫人讓蘇長久送御醫回去,誰知道蘇長久就沒有回來。”
聽了任媽媽的話,薛二太太睜大了眼睛,笑出聲,“這就奇怪了,好端端一個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任媽媽抄著手,“可不就是憑空消失了,少夫人正遣了人出去找呢。”
薛二太太看著自己剛塗了蔻丹的指甲,“她才嫁來薛家幾天,就鬧得家裡雞飛狗跳,如今連個大活人都弄丟了,我看多半是她用人不當,讓那蘇長久拿了銀錢鑽了賭坊。要知道這京裡還有外人找不到的賭場。”
任媽媽陪笑道:“說的是,少夫人年紀輕輕哪裡知道這些。”
“我現在是沒時間理她,等到四小姐嫁過來,我自然就騰出了手腳,哪裡還能容她這樣胡來,”薛二太太將薛明靄成親要用的物件又看了一遍,然後遞給任媽媽,“你也幫我瞧瞧,看看有什麼不妥當的。”
任媽媽接過清單一看,竟比她上次看到的那份清單足足少了一半,有些新房裡常備的物件竟也少了,“這會不會有些太少了?”
薛二太太嘴角一揚,譏誚地道:“我們二房究竟不比大房,哪裡有那麼些值錢的東西,能給明靄湊到這些已經是拿出我的全部梯己。”
這話到底是真是假任媽媽再清楚不過。就算是讓二太太準備幾十份這清單上的物件,二太太也能拿得出。二太太之前還想著要與大房一較高下,怎麼突然就變了主意,人前示弱起來。
“老夫人若是發話讓我不能壓過明睿,我便準備這些東西,還要將這份清單傳到常寧伯府去,讓任家瞧瞧我們家的寒酸,也給任家些壓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