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不帶身邊人,獨自一人出門。”溫明棠說道,“這次也不知什麼緣故,要這般遮掩。”
若是那位金枝玉葉的公主……說句不中聽的,都能叫這些四鄰街坊都知曉了,想來公主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駙馬又不能拿她如何,用得著遮掩?
裕王也還沒有一個能叫他不敢亂來的裕王妃管教著,這二位便是互相看對了眼,光明正大的給駙馬戴帽子,駙馬……都戴了這麼多頂了,想來也不在意這一頂了。
那有錢的烏寡婦更是如此,似乎也沒有遮掩的必要。
除了這二位之外,倒也沒聽那些四鄰街坊說起這巷子裡還有旁的什麼人如這二位一般,會做出夜留郎君之事的。
溫明棠自己打聽訊息自是慢了些,不過眼下……溫明棠看向面前的林斐:有這位在,想來這一巷子裡到底住著些什麼人,他當打聽的差不多了吧!
林斐的回答也沒叫她失望,開口說道:“我們方才出來的這一家是已經致仕的杜老大人,他致仕之後便住在了這裡,素日裡種菜、養花,夫人早已過世,兒女不在身邊,整個宅子,從上到下沒有一個女子,今早裕王之事同他關係應當不大。
“杜老大人不大清楚這些事情,卻也提到了朝安公主同烏寡婦,”林斐說道,“除此之外還提到了這巷子裡另外幾家人,有商戶也有官員,私下如何杜老大人自然不清楚。不過從面上看來,似乎還都是不錯的,近日,男人也皆在家中,鮮少在外留宿。”
男人既在家中,裕王自然不大可能進去鬼混了。如此……
“左邊往裡數第三間住的是戶部的主事金大人,他近些時日外出辦事去了,因一雙兒女還在襁褓中,便將妻子留在京中,沒有帶出長安。”林斐說道,“那位金夫人生的美貌溫柔,杜老大人說起來,道瞧著是個端莊的。”
哦?這樣嗎?一邊特意提到了金夫人的丈夫不在京中,一雙兒女又在襁褓,還不知事,一邊又道金夫人“是個端莊的”。果然是在官場上浸淫了大半輩子的老人,這位已經致仕的杜大人倒是頗懂得“語帶雙關”之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