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的情況下追了上來。 心裡不由一陣膽寒。 雙腳連蹬,身形陡然加速。 風馳電掣般向前衝去。
江浩天當然不想讓他回到黨羽堡去,本來帶著ji女到這裡來就是為了yin*目標出城的,好不容易出來了,怎麼能還讓他走呢?
身體飛掠上天,只見江浩天在空中腰肢不停地扭曲著,身體猶如魚兒在水中游一般,迅即地向前滑行著。 也及時數次眨眼地時間,已經掠過了青衫人的頭頂,擋住了他地去路。 青衫人埋頭狂奔,差點撞在江浩天身上,突然感到前面有陰影,及時剎住了身體。 看著江浩天的目光變了,似乎有點恐懼。 他的目光越過江浩天的肩膀往前看了看,連鳥影都沒有。 難道被出賣了?想到剛才那位緇衣少年。 自己的師侄,他不由得一顫,兔死狐悲,這時候他才明白這個道理。
“江公子!”青衫人舔了舔舌頭。
“嗯!”江浩天劍眉輕挑,疑惑地看著對方。
“如果我說我不是你找的賞金獵人,你相不相信?”
“你說我會相信嗎?”
“我知道你很難相信。 雖然我和我師兄長得一點也不一樣。 即使武技方面我也比他相差很遠,但幾乎每一個見過我們的人都以為我們是同一個人。 我一直搞不清楚,但現在我有點明白了。 ”
“哦!”江浩天見他說得很有信心地樣子,便沒有打斷他。
“我師兄做了幾十年賞金獵人,渾身上下充滿了懾人的殺氣。 而我呢,雖然不是賞金獵人,但卻是宮廷的行刑人。 你知道什麼是行刑人嗎?”
行刑人?江浩天心裡一陣絞痛,他當然知道,而且還曾經看到過行刑的場面。這就難怪青衫人身上的殺氣會這麼濃了。 不過青衫人的殺氣和一般的賞金獵人的殺氣還是有區別地。 賞金獵人的殺氣是整日介謀劃殺人,運用各種手段殺人。 所形成的濃郁的殺人氛圍。 給周圍的人造成一種緊張感。 而行刑人就不一樣了,行刑人當然得對人體的骨骼和構造非常熟悉了。 他看你地目光,就彷彿利刃一般切入你的骨髓,給你帶來的更多的是死亡的氣息和刺骨的寒冷。
江浩天之所以對行刑人這麼瞭解,是因為他家有一門遠方親戚就是行刑人。 江浩天第一次看殺人就是那個親戚帶著去的。 剛開始江浩天就感覺站在此人身邊有點不太舒服,等到看過一次行刑以後,對他身上散發出的冰寒、腐朽、死亡的氣息充滿了畏懼和噁心。
江浩天現在已經相信青衫人的話了,因為能感覺到他身上具有同樣地氣息。 一旦意識到認錯了目標,江浩天放鬆了神經,慢慢收回了身體周圍地真氣罩。
青衫人本來緊張的身體也輕鬆了下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江浩天,不知道對面這個大男孩剛才是如何禁錮自己地身體的,幾乎動彈不了。 一旦恢復了自由,他還是不太相信江浩天會比自己厲害。 但他這時候對江浩天的敵意已經減輕了,更想面對的反而是自己的那位師兄。
青衫人再次看了眼江浩天,說:“跟我來吧!”轉身便想往黨羽堡左側的方向奔去。
“不用走了,我們已經來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然後便看見一群人從他們剛才過來的方向走了出來。
江浩天凝目看去,不由得心神大亂。 走在前面的赫然是楚香玉、紫燃和那個緇衣少年,兩人身上血跡斑斑,雙手被捆在背後,顯然是被對方抓住了。
緊跟在他們身後有十幾個人,當先一人和青衫人衣著相似,也是一襲青衫,甚至容貌都有幾分相似。 此人骨骼寬大,肩寬腰窄,眼睛深凹,相比而言,頭顱卻小了不少。 江浩天眼神與他甫一接觸,不由得悚然一驚,那灰褐色眼眸中射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