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將手裡的信給裴赫看,裴赫看完薄唇一挑,
“大都督,景王可重金請仙師,我們也可同樣出重金請仙師嘛!”
比銀子多,嚴東樓他們錦衣衛比不了,但比景王卻是半點不怯的,無他……如今大慶朝的兩位王爺都不受待見,景王便是比裕王膽子大,對封地裡的百姓刻薄些,會斂財些,但他為了名聲也不敢太過了,因而手裡有多少銀子,錦衣衛都能估出個大概來的!
陸炳點頭笑道,
“正是如此……”
想了想道,
“我原是想派你親去辦這件事的,不過……”
他看了看裴赫那張冷臉,
“你這張臉一看就是個拒人與千里之外的模樣,只怕那藍神仙一看見你,便是有多少銀子也不肯收了!”
陸炳這是揶揄裴赫,裴赫卻是一本正經道,
“大都督放心,仙師即然求財,他才不會管送財童子是甚麼臉呢!”
陸炳聞言哈哈大笑,
“好吧!這一趟你便辛苦一下,去山東吧!”
“是,遵大都督之命!”
話說裴赫又要出趟遠門,回到家中同武馨安一講,武馨安也不知怎得,突然心有所感笑道,
“前頭你一離京,我便查出有了身孕,這一回你又要離京,我不會又有了吧?”
裴赫卻是認真的想了想,示意她伸出手來,
“前頭確是我疏忽,如今可不能犯這錯了,這一回我要把過脈才走!”
武馨安聞言咯咯的笑,一面伸出手去,一面道,
“不會這麼巧吧!”
裴赫將手指搭在妻子的脈門上把了半晌脈,轉過臉便神色古怪的對她道,
“安安……還……還真是這麼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