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兒,你已經練出氣感了?”
苗劍儒驚喜地問道。
他心潮澎湃,韓道極以一郡之力都沒有將韓休培養出來。
自己才教了幾天,韓休居然練出氣感了。
這說明了什麼,這充分說明了自己教導有方,碧霄派武功玄門正宗,博大精深,遠非河洛幫所及。
韓道極欠下了他一個天大得人情。
想到這裡,苗劍儒有些激動了,不自覺地連腰都挺直了好多。
韓休謙虛地說:“全靠師父教導有方。”
苗劍儒高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天資不差,以前應該是教導不,不對,應該是你沒找到合適的武功修煉才是。我碧霄派武功博大精深,最適合打基礎。
你潛心修習,將來必定會成為一方高手。”
韓休暗暗好笑,但表面不動聲色,依舊維持著謙虛的微笑:“師父教訓得是,徒兒一定認真練武,絕不懈怠。”
自從發現能以靈力模擬內力後,他便決定慢慢展露崢嶸,塑造一個“大器晚成”的形象。
至少得讓人感覺,跟著自己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如果不是害怕過於驚世駭俗,他現在都要展現全部實力了。
苗劍儒欣慰無比:“好了,去練功吧。”
韓休行了一禮,便裝模作樣地去演練碧霄派的基礎拳腳功夫。
柳雲蘇看了一會兒韓休打拳,忍不住讚道:
“都說這韓休資質不行,守著一郡的資源,也沒能練出內力。只能以亡母遺志搪塞外人,說是不讓習武。誰知這傳言有誤,或許此子真是最近才開始練武。
師兄,你瞧他這門基礎拳法。這才幾天時間,看起來法度嚴謹,好像是浸淫了十幾年一樣。
傳言中的廢材怎會有如此驚人的悟性?”
苗劍儒愣了一下,他剛才可盡把韓休的“長足”進步當成了自己和本門武功的功勞。
此時聽柳雲蘇這麼一說,好像又有些道理。
不由得老臉赧然,好一會兒沒吐出半個字來。
柳雲蘇跟他同床共枕十幾年怎會不知他的想法,心裡好笑,但也不直接揭穿,反而是促狹地笑了笑:
“師兄,你說對不對啊?”
苗劍儒極不想承認,但柳雲蘇的說法顯然比他所說的更有說服力。
無奈之下,只得承認:“或許吧,這小子與我們想象的不一樣。”
不過,他心裡總是有些不甘,說道:“讓采薇去教他一套武功,若他還是能很快學會學好,我便承認他是武學奇才。”
柳雲蘇再次好笑,人家天賦實實在在擺在那裡,需要你來承認嗎?
她也知道丈夫是死鴨子嘴硬,也沒揭穿他。
“不用人教,待會兒我便將換日劍譜抄錄一份給他,讓他自個兒琢磨著練。”
苗劍儒大驚:“你瘋了,換日劍法是氣湧境才能練成的劍法。韓休才剛練出氣感,勉強算是開元境,怎麼可能練成換日劍法?”
“本門史上又不是沒有開元境練成換日劍法的前輩。”
“那位前輩可是真正的天才啊。”
“你也說了,我們的目的不正是為了檢驗韓休的資質嗎?”
苗劍儒為之語塞:“好吧,就依你。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是不是有那麼神奇。”
“結果一定會讓你瞠目結舌的,師兄。”
柳雲蘇很看好韓休。
但韓休並非武學廢材,很可能是武學奇才的事在韓虎、清珞等人的推波助瀾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河洛幫。
孫景山等韓道極的忠實擁護者哈哈大笑:
“怪不得幫主要推少幫主上位,原來之前的傳聞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