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手指都不會變了。人一生有那麼多的不可逆,傷疤,皺紋,白髮,讓人無法不懷念青春。」
「喂,你才幾歲,你後面還有長長的壽命,你想幹什麼,別瞎想。」
「我想用長長的壽命讚美生命。」
「去你的,嚇我。」可錢宏明想了想還是道,「你不愉快還是說吧,儘管跟我說。」
柳鈞茫然很久,「讓楊巡這麼一鬧,我什麼憤怒都沒了,也不知道有什麼不愉快需要表達。」
「大少,忍並不是屈辱,是技能。」
柳鈞沒回答,過了會兒,推說睡覺,給爸爸打完說明電話,又昏睡過去。
柳石堂小睡過來接了錢宏明的班。但是柳石堂很快就被楊巡派來的律師請去辦手續,病房留下傅阿姨。
柳鈞雖然又累又困又虛弱,可是全身疼痛,卻又只能半坐著睡,他睡得極不踏實。睡夢中他彷彿回到愛運動愛打架的童年,總有媽媽手勢輕柔地替玩得筋疲力盡的他擦去汗汙,掖緊被子,用棉花滋潤他乾渴的雙唇。柳鈞苦中作樂,將一個夢抻得又長又圓,依稀半醒,他都不願睜眼回到現實。等護士進來換藥,他才不得已睜開眼睛。柳鈞看到,端著水盆子出去的卻是那個讓他厭惡的傅阿姨。怎麼又是她,爸爸難道無人可用了嗎?可是傅阿姨為什麼卻總讓他憶起媽媽。
柳鈞身不由己,只能眼睜睜看護士來了又走,傅阿姨去而復返,病房只剩下他和傅阿姨兩個人。他凝視傅阿姨,不願說話,但也不想逃避。傅阿姨被柳鈞看得手足無措,坐立不安,勉強宣告:「你爸爸讓我來的。」但面對柳鈞不依不饒的目光,她臉色僵硬,又道:「我事後才得知我做得不對,不應該傷害到你。你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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