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神奇的花朵呢。”
緹絲的話題轉的很生硬,但並不妨礙它有效。
紫羅蘭色的人魚當即衝出了包圍圈:“拜拜了蠢貨們,等我把矢車菊採回來送給蘇伊,我就是蘇伊最愛的姐姐了。”
此話一出,其他的人魚炸了,立馬四散著抄近路去找緹絲所說的矢車菊。
只有聲音遠遠的傳回來:
“就憑你?做夢去吧,能遊過我,我跟你姓。”
“傻了吧你,我們本來就是一個姓!”
“滾啊你才是蠢貨!”
……
真幸福啊。
白菌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直觀的感受著來自“緹絲”的幸福。
這種由內而外的幸福感幾乎是透過緹絲的身體感染著他。
他像躲藏在陰溝裡的老鼠,暗自窺探著屬於他人的幸福,且不可避免的被這耀眼的幸福灼傷了眼晴。
這一幕漸漸與回憶裡的某些時刻重疊。
將他狠拉進了那段無人知曉的深藏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