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等著我回話呢就不陪哥哥了,空了小弟請哥哥喝酒。”
小夏子掃了一眼荷包的料子,頓時雙眼笑得眯成一條縫,這可是鍾粹宮的上等封,裡面是整整二十兩面額的銀票!
“無妨無妨,我也得回去覆命呢,回頭空了再說。”
安瀾園,奚嶠聽了小樂子的回稟後頓時就笑了。
來得好!
她正愁沒有機會去九州清宴呢!
“去傳轎輦,我陪娘娘去九州清宴求皇上恩典。”
“啊?”
“使不得啊!”
餘鶯兒和屋裡的錦雙、青竹、小樂子同時驚呼。
“姐姐,你真要出宮去啊?”
“姑姑,皇后必定沒安好心。”
奚嶠含笑看著他們,“放心,我不是去求皇上允我出宮的。”
“身為子女,父親重病,我與娘娘去求皇上賜下太醫遠赴山西為父治病,才是最合情理的。治好了病,以後見面的機會可多著呢。”
啊?
好像是這個道理哈。
但是——
餘鶯兒咬唇,期期艾艾的看著奚嶠,“姐姐,一定要救他嗎?”
對餘重霖這個父親,餘鶯兒已經沒有了溫情只有恨意。
在家時她每年只有在中秋、除夕這樣的大節才能見到餘重霖的面,見了面父女兩人也說不上一言半句的。
得不到半分來自餘重霖這個父親的關心也就罷了,她還得眼睜睜的看著餘重霖和馬氏、以及馬氏的四個兒女和和樂樂,更加襯得她像一個外人。
,!
餘鶯兒小的時候是期待過父愛的,也是真的打心眼裡愛戴餘重霖這個父親的。
可是在餘重霖對她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冷落、無視、漠然下,餘鶯兒慢慢將餘重霖這個父親一點點的從自己的生活和血肉裡剔除。
如今,她對餘重霖只有滿腔的怨恨。
在她懷著小六的時候,皇帝曾在她面前感慨過餘重霖任職的地方過於偏僻貧窮,餘鶯兒雖然笨,但也隱約明白皇帝看在她和皇嗣的面上,想給餘家和餘重霖恩典。
但是她一口回絕了。
餘家人,尤其是餘重霖,休想沾她和姐姐半點光!
奚嶠聽到餘鶯兒的話愣怔了片刻。
“鶯鶯,上位者都:()綜穿:反向剝削,系統給我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