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找大哥借的,可廢了他不少唾沫。
不過現在他也是又冷又餓的,於是妥協道:“那今天晚上你還來嗎?”
光頭意味深長的賊笑道:“來,肯定來啊。”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勾肩搭背的離開了巷子。
陸昭昭這幾天始終沒有放鬆警惕,直覺告訴他,那些人就在周圍盯著她呢。
晚上睡覺,陸昭昭身旁都放著電棍。
至於去空間睡覺,陸昭昭她也想啊,但是她現在已經被人盯上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穩妥起見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坐等吧。
晚飯陸昭昭把那條魚給做了酸菜魚。
用酸菜魚的湯煮了點麵條,熱乎乎的麵條下肚,陸昭昭不雅的打了個飽嗝。
把鍋裡剩下的麵條,一股腦的倒進黑豆碗裡。
順帶著消食,陸昭昭來到小院裡,圍著院子轉了一圈,又多放了幾個捕獸夾。
看著捕獸夾上閃著寒光的鋸齒,陸昭昭勾唇,這可比老鼠夾厲害多了,如果那幾個不識趣的敢來,陸昭昭就讓他們變殘廢。
夜幕降臨,整個城市都被黑暗籠罩,沒有月光的映照,也沒有星星的閃爍,伸手不見五指,周圍的一切都隱匿在濃濃的黑暗中。
寂靜的小巷子裡,有兩個人影從遠及近的鬼鬼祟祟的移動著。
“光頭,你給我的這個到底管用嗎?”
光頭依舊頂著一個破棉帽,跟在猴子身旁,聽著猴子又一次的問這些,語氣不耐的罵道:“你踏馬的都問了一路了,不是告訴你了嗎,這玩意你只要捂住那娘們的口鼻,立馬就能讓人昏迷,到時候還不是任由咱們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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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說完不知道想到什麼,嘿嘿嘿的笑了起來,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還真是挺嚇人。
猴子聽到這些話,立馬不走了,停在那裡,光頭一看就知道這人又犯倔了。
往後走了兩步,摟著猴子就走,邊走邊恨鐵不成鋼的數落:“你說你是不是傻,那樣的女人能好好跟你過日子,睡了也就睡了,你要是想著睡了就能娶家裡,你就不怕那娘們後面把你噶了?”
兩人的身影越來越遠,聲音也慢慢的隱匿在黑暗中。
陸昭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等到剛有睡衣的時候,就聽到了黑豆的在房間裡焦躁的轉來轉去,還一個勁兒的看著外面。
陸昭昭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穿上棉衣下床,將黑豆安撫住,拿起床頭上的電棍,輕輕的開啟了房門。
屋外漆黑一片,只有寒風吹動樹梢的沙沙聲。
陸昭昭悄悄的來到一處圍牆下,聽著外面的動靜。
“猴子,這圍牆還挺高,幸虧咱早有準備,你去把那邊的幾塊石頭搬過來”
“啪~你小點聲。”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陸昭昭終於聽清了,外面只有兩個人,這個結果,讓陸昭昭也鬆了一口氣。
她一個孕婦,一次性搞定幾個人確實有些難為她了。
帶著黑豆 退回房間裡,把房門拴好,又將堂屋的一扇窗戶開啟一道縫隙,握了握手裡的彈弓,又試了試手感。
摸了摸兜裡的彈珠,陸昭昭兩眼放光,從來都是打鳥,打靶子,這還是第一次拿彈弓打人,感覺這麼興奮,是怎麼回事!
:()穿六零,進兵團,拿下禁慾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