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笑著說道:“你身體好的差不多了,現在該補補。”
還未等楚歌說話,林肅便擦了擦嘴角的唾沫星子,眼睛都發亮了,可當他拿起湯勺時卻被石蘭敲了一下頭。
“這是給小師弟做的。”
林肅不由好生尷尬,只得吧嗒了兩下嘴巴,乾笑著把湯勺放了回去。
這副場景不免有些溫馨,楚歌兩世都是孤兒,從未真正與人一起這樣安安靜靜地吃過一頓飯,雖然才認識短短几天,但石蘭和林肅都自己的照顧都可謂是無微不至,尤其是吃飯的時候,那感覺真的就如一家人一般。
“大師兄,別聽三師姐的,我一個人也喝不完這麼多。”
楚歌笑了笑,便拿起湯勺直往林肅碗裡盛,林肅見石蘭眉頭緩了開,急忙端著碗大口喝了起來。林肅想要喝雞湯,即便宗主府裡也大可去得,但他卻是死皮賴臉地與楚歌爭食,天下之大又有哪裡的雞湯有這般可口?
看別人刺繡絕對不是件多麼有趣的事情,但楚歌卻經常常都能在這座小亭子裡認認真真看石蘭繡上半天,甚至兩人半天都可以不用說話,一人繡,一人看。大師兄會讀書,會幫人解決修行上的問題,那三師姐會什麼?
楚歌問過石蘭這個問題,石蘭想了想以後才認真地回答道:“會做飯,會刺繡。”
他不禁有些無奈,大師兄看上去已經夠普通了,但好歹也能揹著座“山”行動自如,但三師姐擅長的東西無論如何都說不上多麼了不起,即使她燉的雞湯真的很好喝。
楚歌殺了個外宗弟子,執法閣自然要給外宗一個交代,於是他就被關了半個月禁閉,好在林肅給他帶回了訊息,杜茂茂確實把唐小虎身上的毒解開了,不然他根本靜不下心去看石蘭刺繡。
三師姐在這方面真的很厲害,即便是一項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工作,但這半月內她無論下針收線都未曾傷過手指半分。這段時間內,石蘭只繡了一副圖,準確來說她每次繡完之後都會一針針地把它拆散,然後再繡,如此迴圈,沒有變過絲毫。
楚歌不解,但也沒有問過為什麼,往復迴圈地繡一幅圖已經無聊到不行了,而自己卻待在旁邊看她繡了半月,哪還好意思開口去問。以至於後來,他只要一閉眼便會看見石蘭每一次落針的動作,到最後他甚至連那些落針的位置,順序都是記得清清楚楚。這些動作在他腦海中彷彿形成了一幅畫,然後那幅畫再被拆解就形成了一條條線,最後再形成一個個落針的動作。
那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楚歌每次像是抓住了一點點東西,最後卻發現抓住的都是虛無縹緲。
這次他終於忍不住了,問道:“為什麼?”
這一次石蘭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但她並未回答楚歌的問題,而是看了眼天邊的夕陽,最後把那刺繡用的綢布,針線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走進裡屋繫上了圍裙,該做晚飯了。
“小師弟,半月禁閉時間已經過了,明日你可以去執法閣看看。”
不得不說,這半月的禁閉,楚歌可謂是過得極為清閒舒心,甚至懶散。但好在養好了傷,因為三師姐燉的雞湯很好喝,他覺得自己的體質都好了不少,當然,他不知道那些雞湯實際上也並不普通。
不管如何,執法閣始終都要去一趟,在這裡他小師弟,但去了執法閣便是小師叔了。小師叔自然便是長輩,說不定還會是帶領新弟子們執行任務的長輩。作為長輩自然就得拿出令人信服的東西,直到現在他才猛然發現自己這半月來除了看三師姐刺繡以外竟然什麼都沒做,星元不能亂用,又沒找人切磋累積些戰鬥經驗,除了四條元脈暢通體質好些外,自己還會些什麼,怎麼能令人信服呢?
“明天各方長老都會來執法閣,他們想看看小師弟你如何,師父不會亂收弟子,所以你不會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