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工智慧，女媧為高等仁提供了最有效率的方式，不過這讓他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就不能直接把那個醫生叫來嗎？！”高等仁頓時覺得自己的傷好像又加重了幾分，他可能需要叫個內科醫生了。

“由於患有精神病的人過多，這是首要處理目標，將您送進精神病房是最有效率的方式。”女媧淡淡解釋。

高等仁像個皮球一樣散掉了所有的氣，變得無力而乾癟。

這tm什麼意思？

他想要治療，還得先成為精神病！

還是說這人工智慧一直以來就認為他是個精神病？

“我不治了，你現在帶我去見老頭子！”高等仁徹底放棄了跟人工智障爭辯。

女媧接到新的要求，將路線透過眼眸投影在牆壁上。

在這個問題上，高等仁總算滿意了，至於一開始為什麼不這樣告訴他，高等仁選擇性忘記，她是辯論賽上不敗的辯手，挑戰她是沒好處的。

他已經深刻認識到這一點了！

“目的地已到達！”走了大概半個小時，高等仁總算是到了，靠著一條腿撐著牆壁走的效率還是太低了。

房門緩緩拉開，這對闊別已久的學生終於相見了。

沒有歡迎、沒有打招呼、沒有激動、沒有意外之喜的氛圍感。

嚴破看著高等仁單腿坐在沙發上，就在他的對面。他的眼睛平靜的像是深井，沒有一點點波瀾，也許結成了凝固的冰。

“老頭子，找我回來幹什麼？”高等仁率先打破了寂靜，這名闊別已久的學生很明顯知道自己老師的脾氣。

要是他不率先說話，嚴破能給他在這個房間裡耗上一萬年。

“明知故問！”嚴破扔給他一本《西遊記》。

高等仁根本沒用手去接住他，而是用自己唯一還能活動的腳給接住了。

嚴破不會在這種問題上計較，他不是什麼職場裡的領導，即便知道自己在某件事上理虧，也會以教訓員工的口吻反問員工：“你就是這麼跟領導說話的？”

在他眼裡，人類職場的誕生，就是人類的不長進。

“您不生氣一下？”高等仁顯然覺得自己用腳接書的行為算是對嚴破的一種挑戰。

“我要成果，如果你跟劉志銘那個蠢貨一樣，”嚴破站起身來，雙手像是房屋的頂，撐在桌角上，嚴肅道：“那本書會打在你的臉上！”

“切！”

高等仁表示滿不在乎，不過他從嚴破這裡證實了之前猜測某件事的真實性，劉志銘在嚴破這裡“失寵”了。

看來他要做的事情是時候加一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