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住腳,我想過不了多久就會知難而退。”
綠袖心裡還有話,不過她對明箏還是有所保留,並沒有對明箏全盤托出。
車子搖搖晃晃地過了半日,總算停了下來。明箏也跟著下了車,寶光寺這邊也早就做了準備,蕭家子孫們在和老夫人的靈柩做著最後的告別。明箏站在丫鬟群中,低著頭一點都不顯眼。
蕭家將棺槨暫時寄放在此,等到再擇日起靈送回原籍慶陽安葬在祖墳。
儀式結束後,寺廟留了齋飯,用了齋飯就可以下山回城了。
明箏好不容易趕回城中,這時候天色漸晚,但她惦記著鋪子上的事依舊先回了厚善堂。
鋪子上恰巧有一位來找她看病的男人,鍾北見了她愁眉才稍微舒展開:“東家您總算是回來了,有位客人已經在此等了您都快兩個時辰了。”
明箏聽說後忙去了裡面,果然見有一位中年男人在此等候,那位中年男人看上去四五十的樣子,個子中等,鬍鬚已經快到胸口了,身著藤黃色的錦袍。
明箏不認得他,上前後便說:“讓老先生久候了。”
那個男人捻鬚道:“聽聞厚善堂的大夫醫術高明,我就是多等一會兒也不值當什麼。”
明箏落了座,接著便給男人診了脈,那個男人的目光也很是大膽,毫不避諱地朝明箏的臉上掃去,明箏刻意地迴避著他的目光。
一邊診脈,一邊詢問患者的身體狀況。
男人的話不算多,回答得也很謹慎。
明箏很快就診完了脈,然後她說:“您有些痰溼的體質,可以試著調節一下。您要是信得過的話我先給您開點方子,吃幾劑湯藥試試看,不過尋常飲食也最好是清淡些,忌諱油膩口味重。”
男人卻說:“可是我今天來瞧的是其他的病。”
明箏聽說忙問:“哦?什麼病?”
“實不相瞞,這些年來可能是因為上了年紀了,在應付女人有些力不從心,每次都是草草了事。那些女人們都不大滿意,所以找大夫給開點有助男人床笫之間的藥。你這裡應該有吧?”
明箏聽後,面色平靜地說:“我這裡不賣那些藥,您找別處去吧。”
“聽人誇讚說厚善堂的藥很,厚善堂的大夫更是有妙手回春的本事,沒想到只是圖有虛名而已。”男人當時就拉下臉來似乎很不滿意。
明箏連忙給鍾北使眼色,鍾北便過來開始逐客。
“這位老先生,咱們東家的醫術有限,您還是去找別人吧,您的病咱們治不了。”
明箏不理會,徑直往後面去了。
半個時辰後才出來,那個中年男人早已經離開了。
“以後再遇見這樣有意刁難的患者,咱們一概不接待。”明箏吩咐道。
鍾北則有些小委屈,他說:“我見他人模人樣的,哪曾想會是來尋事的。”
正說著王掌櫃回來的,見兩人一臉凝重詢問之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王掌櫃說:“是剛才我遇見的那個穿黃色袍子的那位?”
鍾北道:“不是他還會有誰。掌櫃您剛才不在,是沒看見剛才那一幕,就是因為咱們東家是個女人,他便想趁機佔便宜。”
王掌櫃臉色鐵青,他嘆息了一聲和明箏道:“東家,您什麼人都能得罪,唯獨這個人不能得罪。”
“他是誰?”
“俞老爺,你聽說過這個名號沒有?”
明箏一臉的震驚,俞老爺?!那個原文中最終娶了原主的富商,竟然會是他?!為什麼他會突然出現在她的鋪子上,這是有預謀還是巧合?
明箏叫了鍾北仔細詢問:“那個俞老爺怎麼來的咱們店裡?”
“小的之前根本就不認得他,他一來就坐在那裡等,我和他說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