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等都是她們保管,她不知道放在哪裡。
“好。”
齊民瞻起身,為她蓋上錦被,披上衣袍,去外間喊她二人。
二人進來,綠茉看到阮綿滿身紅痕,瞬間眼圈溼潤,哽咽道:
“娘娘,您……怎麼傷成這樣了?疼不疼?”
阮綿的臉更燙了,這丫頭還小,哪裡見過這種事?
好在春芽入宮日久,沉得住氣,雖然也震驚,但什麼也沒說,默默的去找來件衣裳為阮綿穿上,扶著她下床。
她對綠茉道:“我陪娘娘去後面清理,你叫兩個人進來,把床單被套換一下。”
綠茉仍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家姑娘。
阮綿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我沒事。”
重新收拾好床鋪後,綠茉便站在一旁,見齊民瞻在盥洗室門口徘徊,忍不住狠狠的瞪他!
竟將她家姑娘傷成那樣,太不是東西了,若不是打不過,又不能打,她一定狠狠揍他一頓!
齊民瞻似是察覺了她的目光,冷冷的看向她,她立刻低下了頭。
齊民瞻轉過頭,繼續盯著盥洗室的門。
蠢丫頭一個,懶得理會她!
見阮綿出來,他立刻上前將她抱起,放回床上。
待綠茉等人離開後,阮綿側頭問他:“剛才的事還繼續嗎?”
“你都這樣了,還怎麼繼續?”
他現在已強迫自己恢復了平靜。
阮綿的腦子打結,她的月事跟這種事有關係嗎?
瞧她一臉迷惑的模樣,齊民瞻只想笑,怎麼偏偏在這種事上一點都不懂?
主子都這副樣子,難怪有那麼蠢的丫頭。
將人攬進懷裡,他問:“你現在有沒有哪裡不適?”
當年她在雪地裡受了寒,也不知後來有沒有影響?
阮綿以為他在問剛才的事,回憶了一下道:“還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
她現在心裡很輕鬆,這一關終於闖過來了。
看她臉色並無不妥,知她應是無恙,心裡鬆了口氣,但難得見她傻成這樣,齊民瞻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阮綿一臉莫名。
齊民瞻立刻閉嘴:“沒事,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