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君古靈是高高興興的走了,徒留顧臨淵一個人站在原地,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呵,她可真行,簡直猖狂。”
說完一拳直接把門框打的粉碎。
可顧臨淵仍不解氣。
想他魔神殿少君,跺一跺腳三界都要抖三抖的人物,什麼時候受制於人過?
可這個人偏偏是君古靈---
打打不得,殺殺不得。
顧臨淵很生氣,恨不得將這屋子直接給拆了。
可一想到還在屋子裡的君古靈---
在想到她手中的‘無量尺’--
顧臨淵:
呼--
他很確定,自己要真把她的房子給拆了,這個狠心的女人絕對會拿‘無量尺’招呼他。
當然--
他絕不是怕捱打,也不是怕疼。
他主要是怕封印破碎,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到時不用靈界的人來滅了他這個大魔頭,他自己就直接爆體而亡了。
可就這麼被灰溜溜的攆走,顧臨淵又不甘心。
於是---
他咬著牙直奔煉器室而去。
沒多久,煉器室就傳來了叮叮噹噹的打鐵聲,那聲音在夜晚特別響亮。
那一錘又一錘的砸在燒紅的黑鐵礦上,每一次都能帶走一大波廢渣來發洩著他的怒火。
顧臨淵一口氣砸到了深夜,砸的汗流浹背,可某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出來看一眼。
他就更生氣了。
“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他缺什麼本少君不能給她?非要收外面那些野男人的東西---”
“就這麼個破陣法也值得她高興成那樣?”
“還有那件破法衣---”
“陣法也就罷了,這外人送的衣袍那是隨便亂穿的嗎?”
其實顧臨淵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生氣,這種感覺特別的陌生。
彷彿,彷彿是自己的東西被人窺視了一般。
而更鬱悶的是,自家那個傻白甜竟還樂在其中,這讓他很不爽。
不就是陣法,法衣這些東西嗎?
本少君有的是---
想到這兒,顧臨淵直接把鐵錘一扔,拿出了傳音符。
“去,將這東洲最好的,不,不僅最好的,還要最漂亮的法衣給本少君都買回來。”
此刻的陸英正在洞府裡睡大覺,見了傳音符裡的內容頓時精神了。
“漂亮的法衣?那不都是給女修穿的嗎?少君要這個幹什麼?難不成?”
自家少君居然把人家的法衣給撕碎了?
天---
沒想到一向冷傲心狠手辣的自家少君,連在榻上也這麼生猛。
於是趕忙回道,“收到收到,我這就去買,還需要別的嗎?回春玉露要不要多來幾份?”
老天開眼,自家少君終於開葷了。
不過相比於魔界那些妖豔的女修,古靈小仙子確實看著讓人更舒服,難怪自家少君喜歡,就是這下手是不是太重了點?
法衣都能撕碎,場面一定很激烈,難不成自家少君用的是強?
這---
e
陸英一頓腦補,而那邊的顧臨淵聞言頓時愣住了,“回春玉露?那是個什麼東西?”
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臉色鐵青。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少給本少君想那些有的沒的,就她那臭脾氣,本少君能看上她?收起你腦子裡那些廢物染料,趕緊去辦事,廢話這麼多,小心扒了你的皮做蛇羹。還有,順便在買一個好點的陣法,也不用太出格,就按照本少君洞府的標準買,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