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看那種書?雖然這是正常男人的涉獵範圍,但,還是覺得與他形象反差很大。這讓蕭晴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生氣?她沒覺得生氣,但表現得無所謂又好像不符合她這個女朋友的身份。
唉……蕭晴最終只得嘆息一聲。
“晚上想吃什麼?”
“冬瓜湯吧。據說有食療效果。”
是嗎……那就是吧。蕭晴不做多想,“好。我回家讓老媽煮。”
“你煮的說不定效果更好。”陸川笑著說道。
“是啊。我煮的包你立刻進手術室,效果是會很好。”蕭晴說著便起身,將床上枕邊的幾本小說放進揹包。這些是他已經看完了的。
收拾好後,蕭晴背上揹包,站在原地看了看陸川。然後她彎下身子,在他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也許這個的效果最好。”她笑眯眯地說道,說完立即轉身離開病房。
陸川的臉,自她低下頭靠近他的那一刻起,便是怔忡。到她的身影離開病房後,他依然無法回神。
蕭晴的髮絲掃過他的頸項,涼涼的,有些癢。她身上淡淡清爽的香皂的氣味,纏繞在他鼻間。嘴唇的柔軟自額頭傳來,讓他頓時失去思考能力。
等他回神,髮絲、香味、柔軟以及那笑意盈盈的臉都已經消失在眼前。陸川無力地靠向豎在背後的枕頭,他是怎麼了……怎麼可能因為兩個吻就動搖。之前那好似撞他腦袋似的青澀的吻,和剛才那滿是溫柔和親密的吻……是什麼讓她的吻變得不同,是他還是她自己?
似乎,有些脫離他之前預想的進度了。不過無妨,快點結束也好。
陸川拿起身邊的一本雜誌看著,聽見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
“忘了帶什麼……”
在看清來人後,陸川嘴角的笑容化為冰霜。
“她走了?”蕭翟瑞走進病房,坐在蕭晴剛離開的位置上。
“她不走你會進來嗎?”陸川冷笑著。
“我是你的主治醫生,任何時候都可以進來。”蕭翟瑞報以同樣的冷笑回應,然後沉聲說道,“她沒有懷疑吧?”
“你該慶幸當初沒有讓她學習醫科。”陸川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雜誌上,面無表情地說道。
“唉……你一定要這樣與我針鋒相對?”蕭翟瑞擺出妥協的姿態。
“等我學會面對要挾自己的人還能善意微笑的時候,我會試圖不這麼刻薄。”陸川合上雜誌,放在枕邊。
“無論如何,”蕭翟瑞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陸川說道,“請你不要這麼有精神,畢竟是得了腎炎的人。如果讓晴晴察覺出你的病是假的,我們就前功盡棄了。”
說完,蕭翟瑞便轉身離開病房。
陸川看著他的背影,忍住厭惡得想吐的衝動。在聽到他那句“晴晴”的時候,他感到耳膜一陣刺痛。
日子一如既往地過。一個月後,陸川收拾好住院用品,準備出院。他身後站著蕭晴,以及蕭晴的父親——他的主治醫師,蕭翟瑞。
“有空來玩。”
“老爸!”誰會希望到醫院玩!蕭晴瞪她老爸一眼。
蕭翟瑞輕咳一聲,表示失態,但臉上卻沒一點歉意的神色。
蕭晴覺得,他似乎對陸川有莫明的敵意。為什麼?
“好啊。”陸川勾起唇角露出假笑。看起來好像在挑釁一般。
語畢,兩個男人便對視著——進行無聲地交鋒。蕭晴站在一旁,嘆氣。為什麼這個陸川越來越讓她弄不懂,連平日冷靜到極點的老爸都這麼異常。難道是兩人磁場不合?
“走吧。”蕭晴拽拽依然在對視著的陸川輕聲說道,然後拎起陸川的包。
“我來拿吧。”
“不重的。”蕭晴率先走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