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她倒是不敢來幹什麼。可她到底是哪兩個孩子的娘啊。這麼多年不知道說了咱們多少的壞話,挑撥這兩個孩子跟咱們一點都不親。”
大郎也點頭:“去打探一下也好,知道她回來做什麼,也好早點做打算。”
李氏喜滋滋的開口繼續道:“我看啊還需要再寫一封信給珠兒,她要是知道什麼也好幫襯著自己。她不是說董小漫已經改嫁還生了個小崽子麼,我瞧著興許那邊的人不要她了,她才回來的。”
張老太太聞言也有些慌張:“孃家也不容她,她就禍害我的孫子。哎呦,這下大事不好了。”
李氏眼珠子轉了轉,眼睛裡掩不住的笑容。尤其是看見地上無措的高姨娘,心裡更加得意:小樣,到底是歷練少。這個家也就是我跟董小漫那個賤人認識的長,出了這樣大的事兒你還想壓著我,簡直就是做夢!
高姨娘也是從以前的老人那裡知道一些過往,她心裡明白自己是不便攙和的。
自從嫁過來之後發現家裡其實是一個空殼,空有一分好名聲。
自己這麼多年聽過的,都是二房的名聲。自己家老爺可沒有那麼厲害,且大部分賺錢的鋪子也不是長房的。
如今二房的主人要回來要賬,自己可就要吃虧了。
想到這裡,高姨娘對著鏡子摸了摸臉。轉身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吩咐車伕,我要出門給老太太選匹好綢緞。”
離開了張府,兜兜轉轉回了一趟孃家。與父親在房間裡談了一個時辰,出來的時候臉色還是陰鬱的。
回家的路上高姨娘路過綢緞店停下車,對著丫頭道:“去裡面挑一匹棕色上好的緞子拿過來。”
做戲要做足,既然打了給老太太買綢緞的幌子總要拿回實物才是。
剛剛回家問了父親,他也是知道張家大多數的財產在二房手裡。兩家的家事當年也是鬧得沸沸揚揚,只是高堂在不分家而已。
自己那個二叔如今已經死了,自然全部家當應當歸了兒子。可惜兩個孩子都跟著他們的娘去了,現在回來要回家產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