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當我們再見到他的時候,已經成這個樣子了。”那個人說到“顧老走的的時候他還特意告訴我們,中午不回來,是要去顧家老宅,說是在家裡太無聊,去那裡熱鬧。”
“嗯,中間沒有回來過?”亦辰問道。
“沒有我們再見到的時候,就是今天早上在門口,也就是這個樣子。”那個用人說到。
亦辰沒有說話,顧榮昌問道“顧老昨天去你媽媽那裡,你知道嗎?”
亦很說“知道,我們就在一起,不過,他在中午之前就已經離開。那麼跟著顧老的人都沒有回來嗎?”
“沒有。”說話的依舊是剛才的那個人“司機和車都沒有見到。”
顧榮昌對顧老的兒子說到“你爸爸讓人暗中跟著南宮家的人,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這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亦辰面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說到“這件事我知道,昨天顧老對我說了。你懷疑顧老的事情和南宮家有關?”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顧榮昌說到。“如果顧老派人跟蹤南宮家的人被發現了也許會,因為這件事情對顧老下手。”
“我肯定這件事和南宮家沒有關係,若是南宮家因為這件事對顧老下手,那麼顧老怎麼只是面部受傷,南宮家的作風豈是這樣就肯罷休的,必定會讓那個對南宮家打主意的人後悔。”亦辰繼續對顧榮昌說到“我想伯伯一定還記得十年前的在碼頭的那一幕把,那才是南宮家的手段,整個手上的肉被一點點的削去,削到露出白骨,並且是讓那個人親眼看著,你是知道的那個人的手上是打了麻藥的,但是肉被削去時的恐懼是人無法承受的,而且刀在他完全沒有肉的骨頭的摸得時候,那種聲音不知道,伯伯還記不記得。這種恐懼跟了他好幾年一直到那個人死去,他都在這種恐懼的受折磨。所以這絕對不是南宮家乾的。”
顧容昌彷彿是想起了那件事,那是個下雨的夜晚,應該就是這個季節的時候,入秋前,雨水在減少,但是特別的冷。顧榮昌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
顧亦辰看著顧榮昌的發抖的身體,明知故問的“伯伯不舒服嗎?”
“沒。。。沒事。”顧榮昌說道。
“醫生怎麼說?”亦辰問到。
“都是外傷,雖然在臉上,但是沒有上到頭部。”程雪麗說“不知道是誰下手這樣狠,外公現在都是鼻青臉腫的,這麼大年紀了怎麼受的了。”
“司機回來了。”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話,只看到司機也是一身的狼狽。
“顧老失蹤了。”司機對著房間裡的人著急的說著“我找不到他。”
“你怎麼確定外公失蹤了。”程雪麗問到“如果外公失蹤了,你作為外公的專車司機,怎麼回來的?”程雪麗的語氣聽起來,非常氣憤著急,不知道到的還會以為這女孩是顧老的嫡孫女。
“我被人打暈了。”司機說到“昨天我們從顧家老宅出來後,去了城郊半路上有一顆大樹橫在路中央,我和小鄭下車去搬開,結果我和小鄭把樹抬到一邊的時候就被人打了,然後什麼也不記得,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微亮,車在原地住著沒有任何的損壞,但是顧老已經不見了。”
“舅舅您看呢?”程雪麗問到。
顧老的兒子對司機擺了擺手“你先回去把。我爸爸已經在家裡了,受了傷現在在休息。哦,怎麼小鄭呢。”
司機說“在車上還沒有醒過來。”
亦辰看了一眼房間裡的人,沒有幾個是因為真正的擔心才在這裡,大部分的是必要要露個臉。“好了,你們都散了吧。”
“顧老的身體重要,別的事情我來辦。”亦辰對顧老的兒子說到“在顧老醒來後,記得告訴我。”
“好的。”顧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