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下的實力,根本無法和藍天義抗拒,咱們張揚出去,使武林群豪華集,正好給那藍天義第二機會,象他慶祝花甲大壽一般,一網打盡在場之人。”
王清乾一皺眉頭,道:“群雄畢集也正好和藍天義比較長短。”
公孫成道:“目下時機未至,藍天義俠名仍然深人人心,王兄雖然望重江湖,但比起藍天義還差上一籌,何況,就算五兄能夠說服與會英雄,也未能是藍天義的敵手啊!”
王清乾沉吟了一陣,道:“公孫兄之意呢?”
公孫成道:“在下之意,目下不宜和藍天義明目對陣,只有暗中先行準備,藍天義多行不義,其行必將逐漸在江湖上傳言開去,目下大變已成,咱們只等待時機,小不忍則亂大諄。
天燈大師合掌當胸道:“公孫兄言之有理,貧僧先走一步了。
伸手揭開軟簾,飛躍而出,消失在夜暗之中不見。
公孫成目光轉到王清乾的臉上,道:“兄弟希望王兄能一赴南陽府,獨山白家一行。”
王清乾苦笑一下,道:“白家已然閉門封府,不和武林同道來往十年之久了,何況,他們已兩代寡居,兄弟實不忍再去驚動他們。”
公孫成道:“藍天義志在整個江湖,獨山白家,該是他們一個很重大的目標,兄弟可以斷言,半年之內,藍天義必然會找上獨山。”
王清乾道:“自從白雲飛死去之後,白家就不再問江湖中事,藍天義為什麼還要去找白家呢?”
公孫成沉吟了一陣,道:“白家雖已不問江湖中事,但白家的劍法,並未失傳,仍是江湖上公認的劍中絕技,何況白雲飛之死,仍然是武林中一大隱密。”
王清乾道:“當年白雲飛開弔之日,兄弟一直守在白家,公孫兄這番話,兄弟就不敢苟同了。”
公孫成道:“王見,可曾親眼瞧到那白雲飛的屍體?”
王清乾道:“那是因為白夫人,覺著其夫死狀過慘,不願別人瞧到,故而未讓兄弟一睹其夫遺容,但下葬之時,兄弟在場,白家一門老幼,無不哭的哀哀欲絕,而且下葬之前,白夫人曾經啟動棺木,再瞧乃夫遺容一次,當時,兄弟站的方位,適巧可見。
瞧到了棺戶的屍體。……“
公孫成對這幾句話,似是特別的注意,聽得全神貫注不待王清乾的話說完,接道:“你瞧到那白雲飛的面容了?”
王清乾道:“他臉上原本蓋有一層白紗,但我和他多年交往,心中又有懷疑,覺著白夫人不讓我一睹義弟遺容,有些大背常情…”
公孫成接道:“原來,王兄和白雲飛還是義結金蘭兄弟,此事江湖之上,倒是甚少有人知曉。”
王清乾自知說漏了嘴,但已不便再改口否認,只好接道:“我們結義之事,只求彼此情同手足,也就是了。自然用不著在江湖道上張揚。”
公孫成道:“王兄說的是,你瞧清楚那白雲飛的形貌沒有?”
王清乾道:“我因心中動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運足了目力瞧看,果然那白紗之下,是我義弟的面容”
公孫成心中暗道:“那白夫人首先阻攔於你,說她丈夫死狀很慘,不肯讓你看他的遺容,但在下葬之時偏又故示多情,要啟棺最後一睹先夫的遺容,又偏巧讓你站在棺旁,豈知人家不是故意的讓你瞧到麼?”
心中念轉,口中卻不肯揭破,說道:“這麼說來,王兄更是應該早到自府中去了?”
王清乾道:“為什麼?”
公孫成適:“白雲飛為人所害,你是他義兄,但卻一直未能替他報仇…”
王清乾接道:“唉!我為此事,走遍了大江南北,但卻始終找不出殺害我義弟的仇人,空自負劍長嘯。”
公孫成道:“藍天義陡然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