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避免日後的麻煩。於是,他又回到小樓,把這些事情告知了自己的五大弟子和欒教授等人。
當張啟將陰差之事告知眾人後,小樓內頓時陷入一片死寂,緊接著便是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劉小龍等五大弟子面面相覷,臉上滿是難以置信與震驚。
丁麗率先打破沉默,眼睛瞪得滾圓,聲音都有些發顫:“師父,這……這真的是陰差?它們真能保護基地?”
其餘弟子也紛紛點頭,目光中交織著好奇與惶恐。
欒教授推了推眼鏡,嘴巴微張,半晌才說出話來:“張啟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陰差這種超自然的存在,真的能靠譜嗎?我們這可是科學研究基地,這……這實在是太超乎常理了。”
欒教授的助手小李則直接嚇得臉色蒼白,身體微微發抖:“張教授,這會不會給我們帶來其他麻煩啊?萬一這些陰差不受控制或者引來更恐怖的東西怎麼辦?”
張啟看著眾人的反應,神色鎮定,擺了擺手說道:“大家莫慌。我知曉此事太過離奇,但如今實驗基地時刻面臨著被暴徒破壞的風險。這些陰差是我能想到的可靠助力。而且,它們屬於城隍府的正式員工,代表了正義之師。如今受我驅使,必定不會肆意妄為。這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與實驗基地的長遠發展考慮。”
張啟的一番話讓眾人陷入沉思。五大弟子中,劉小龍率先緩過神來,他雖仍面帶驚色,但眼神中已多了幾分信任,說道:“師父法力高超,而且向來行事謹慎,既然師父有此把握,那或許這是當下最好的辦法。我們既然已經是修行道法之人,就不應以尋常眼光看待。”
其他弟子聽了二弟子的話,也微微點頭。
王玉娟撓了撓頭,說道:“師父,那我們需要做些什麼配合嗎?總不能光靠陰差們吧。”
欒教授也長舒一口氣,說道:“罷了,罷了,就如你所說,如今形勢特殊。既然有這樣的安排,我們也不妨接受。不過,張啟,你可得密切關注,確保萬無一失。”
張啟看著眾人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心中鬆了一口氣,說道:“大家放心,我自會把控全域性。陰差負責外部防禦,我們內部的安保措施和研究工作也不能鬆懈。只要齊心協力,定能讓我們的實驗基地固若金湯。”
與此同時,在三十里外,一群人正在喝酒,舉辦慶功宴。
帶頭的是“綠色基地”在華夏的一個負責人,叫做傑森,瑞典人。還有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60出頭的年歲,叫做任仕傑,來自於羅溝子。
傑森坐在宴席的首位,他身材高大卻瘦骨嶙峋,像一根乾枯的樹枝。他的臉狹長,膚色蒼白得近乎病態,泛著一種不自然的青白色,深陷的眼窩裡嵌著一雙幽藍的眼睛,眼神閃爍不定,透著一股陰險狡詐的氣息,鷹鉤鼻下那薄薄的嘴唇總是似笑非笑地抿著,彷彿隨時都在謀劃著什麼陰謀詭計。
他端起酒杯,站起身來,聲音抑揚頓挫地說道:“諸位,孟山都那邪惡的勢力已經在這世界上橫行太久,他們用轉基因的毒瘤侵害著人類的未來。但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夠把孟山都趕出去,讓真正健康、綠色的有機農業迴歸大地,解放全人類於這被操控的困境之中!”
他的話語充滿了煽動性,眼神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像是在尋找著誰的質疑。
任仕傑坐在一旁,他身材矮瘦,臉上佈滿了歲月的皺紋,那一道道溝壑像是被鋤頭在黃土地上開墾出來的一般,透著憨厚與質樸。眼睛裡總是帶著一種對世事懵懂的神情。
此刻,他的臉上洋溢著激動的紅暈,聽到傑森的話後,他立刻舉起酒杯,用帶著濃重鄉音的語調說道:“傑森啊,你這大好人,大老遠從萬里以外跑到咱這,就是為了咱全人類的事兒啊。俺敬你一杯,俺們都跟著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