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真正的大罪,他卻壓根不知道!“悲哀肌,”
賈芸長嘆一聲,腦海中卻突然又想起了秦可卿,如果說賈府是知道這件宮闈秘聞的家族,則必定是皇帝的真正親信,怎麼又會將政治的籌碼壓在義忠親王的身上呢?
“我知道你的疑問。
賈母果然是洞若觀火,抬頭望了一眼賈芸,輕輕說道,
“可是你沒有聽明白,從頭到尾。我說得並不是賈府,而是咱們榮國府!至於倒向老千歲那一方,乃是寧國府中珍哥兒他們所為,政兒雖然參與其中,不過是我沒有跟他提起過這件事情而已,咱們家裡上上下下幾百號人口,知道這件掉包秘聞的,只有兩個,一個自然是我老太太,至於還有一個麼
“那就是老太太所說的叛逆!”
賈政束手而立。表情嚴肅的說道,
“他應該就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寶玉吧!”
住在上海的親戚家,在世博玩了幾天,呵呵
( )
第一百六十五章 南下
“二哥哥?!”
賈芸和探春都沒有想到賈政會說出這個名字來,難道榮國府裡除了老太太之外,唯一知道此事的人竟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寶玉?而這個看起來與世無爭的怡紅公子、富貴閒人,竟會幹出告密這樣齷齪的事情來?!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將視線集中到賈母的臉上,只見老太太沉默半晌。終於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賈芸發現,她柱著柺杖的右手,似乎在微微的抖動,一雙混濁的老眼裡,還清晰地夾雜著瑩瑩點點的淚光。
“前年裡甄家派人上京送禮。說起他們的寶玉,咱們家這個孽障便拉著我詢問,也是我一時糊塗,竟然把這件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了他,原本我想,他日後必是要”唉!我也真是老糊塗了!”
說到這裡,賈母不由得長嘆了一聲,旁邊的賈芸等人自然明白,當時自己這個異類的穿越客尚未出現。賈寶玉是榮國府理所當然的繼承人。更是賈母視之為振興家族的關鍵人物,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其實原也說不上有多麼的荒唐。
“那信匕所說的北、王
賈芸皺著眉頭思忖片刻,才又說道,
“北大概說的是北靜王,聽說寶二爺和他最是親近的,可是這王?”
“當然是金陵的王家!”
賈政冷冷的說道。
“我也是剛剛的知道,幽門王家原來早就送了效忠書給北靜王,咱們的枕邊人,竟然是個奸細,呵。水溶果然是好手段啊。”“這麼說,那個玉兒,也就是縣帝掉包的公主,此刻便要上京來了。
賈芸揮舞著手中的信箋,一臉肅然驚惶之色,
“她若是落到了北靜王他們的手中。那可真是天大的麻煩了
窗外夕陽西下,將屋中人都拉出長長的剪影來,賈母轉頭躲過刺目的陽光,重重的咳嗽起來,灰暗的臉孔上。湧起兩片病態的潮紅色,探春在四下裡不停的踱走著,賈政端著茶碗卻只是發樓
自家幾輩人肩負的秘密任務流佈到了最不應該知道的人的耳中,接下來,賈芸怎麼辦?!
令人意外的訊息接路而來。
就在當天的夜間,太子的一名手下從賈府的角門中偷偷溜進,向賈芸報告了一個很不好的結果,雖然皇帝對於賈芸的《白將軍》讚賞有加。可是卻並沒有因此而改變他打算御駕親征平安州的計劃,明日的朝會之上,有關的一切諭旨便要宣佈。太子、張浮、忠順王還有賈芸的所有的努力,終究只是化作了泡影。
賈芸有些頹然的靠坐在椅背上。這是他頭一回切實的感受到失敗的喪氣,從穿越至今,戲劇,準確的說是話劇,一直是他進身立命的要素。是他在這個紅樓的世界中游刃有餘的資本,甚至還是他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