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鄉間小路。
“嘭~”
一聲重物砸地的沉悶聲伴隨著一陣斯哈在寂靜的小道中響起。
“師傅,你這驢,命真硬啊。”
張凡歌第三次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拍打著身上一邊表情複雜的對著師傅吐槽道。
分身辦事兒不靠譜。
說的派人來接,他想著怎麼的也得來輛牛車吧。
結果來了一輛驢車,還沒有車斗,這老頭直接騎著驢來的。
說是下雪了,地上粘,車輪子沾上泥,驢拉不動,就讓他給卸半路了。
沒辦法,張凡歌只能在秦淮茹忍俊不禁的眼神注視下尷尬的上了老頭的驢。
幸好張凡歌沒行李啊,不然兩人都得腿著。
騎驢就騎驢吧,興許還能快點。
結果這路才剛走沒一半呢,老頭和驢就帶著他摔了三次。
要不是看著老頭也挺尷尬,張凡歌都要以為這老頭是想加錢了。
倒黴催的,早知道哥們兒還不如腿著呢。
“咳咳,下雪了,路滑路滑。”
老頭黝黑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的打著哈哈解釋道。
確實有點尷尬,這一路摔了人家三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沒餵飽這畜牲,感覺這畜牲是故意的。
“來,小夥,你再。。”
“別別別,師傅,我這個號剛開,您別給我玩掛了,您那車斗放哪了,還有多遠?”
眼看師傅還要招呼他上去張凡歌連連擺手拒絕道。
饒是張凡歌如此的身體素質都被摔了個七葷八素,身上隱隱作痛,他可不敢再上去騎了。
這老頭倒是靈敏,每次都能提前跳下去,也不知道跟他打個招呼。
真老而,,咳咳。
反正這老頭壞的很。
“呃,不遠就在前面。”
老頭雖然沒聽明白張凡歌說的號是什麼意思,但大致的想法他是理解了。
“那行,這段路咱走著吧。”
“得嘞。”
老頭也不是犟種,主要他也怕再摔一次。
別特孃的大老遠跑一趟再虧了錢。
說是不遠。
可兩人還是走了大半個鐘頭。
不過好在這次終於沒再出什麼么蛾子,綁上車斗,兩人非常順利的到達了四九城。
“得嘞小夥,到了。”
“師傅再見(再也不見)。”
張凡歌“親切”的和驢車師傅道別。
“哎哎哎,小夥兒,再見。”
老頭心想這小子真是個好的,下次拉他少要點錢。
...
和分身王康會面,張凡歌上來對著分身就是一頓狂噴,怒斥著他辦事不靠譜。
等張凡歌噴累了,這才開始和分身聊起了正事。
“說說,你是怎麼跟許掌櫃說的,竟然能讓我這個從小就在農村生活的種田人一去就能上灶的。”
這事兒當時他沒細問,正忙著和秦淮茹你儂我儂呢,現在要入職了才想起來問一下細節。
畢竟一個從小到大都在種田的農村人,上來就能上灶了,這事兒怎麼看都不合理。
別再到時候給他當敵特抓起來了。
“我說的你從小就看你媽給你的菜譜,而且聰明有天賦。
雖然食材不夠練手,但是架不住時間長,一練就是十幾年,手藝自然不差。”
分身王康一臉淡定的說道。
“合理,那你怎麼解釋我這從來沒在別人面前露過手藝的事兒呢。”
分身給出的這個理由很合理,可這也給張凡歌留下了一個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