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口袋揚了揚手中的飯盒道。
張凡歌本意是不想拿飯盒的,可是想到傻柱被自己使喚了一天,雖然不是他叫來的吧,但也不能讓人家白乾不是。
於是他就裝了兩個飯盒,將其中的一份給了傻柱,算是今天的報酬了。
全給是不可能的,他怕這狗東西回頭還得罵他傻。
給一份就行,巧不巧還得誇他仗義講究呢,再不濟也不會罵他傻。
嘖嘖,全是學問啊。
“那可不一樣,你今天可是狠狠地給我抓了一回面子。”
“行了陳師傅,您就別捧了,趕緊回吧,別吹了風再醉了,回見回見。”
陳師傅這個狀態他太熟了,眼看著陳師傅馬上就要開始酒後話嘮模式,張凡歌趕緊的掙開了陳師傅的手招呼著傻柱就跑。
什麼禮貌不禮貌,再禮貌這醉鬼也記不住,撤退才是重要的事。
“欸?”
陳師傅茫然的看著張凡歌兩人離去,心想他剛才說什麼來著?
算了,不重要,回屋接著喝,今兒他高興。
自從給陳師傅做了席面之後,張凡歌的名聲又進一步的擴大了。
每天都有人來請張凡歌坐席面。
不過張凡歌通通都給拒絕了。
他幫陳師傅那是老同事之間的情分往來,他又不是真缺錢。
再說了,這老請假老許也不給啊。
當然也有例外,例如這有人託到便宜師伯劉豐那,這關係他實在是推脫不了才請求張凡歌接了下來。
但是自那之後張凡歌就再也沒有接過席面。
這也就無意間導致了張凡歌的名聲迅速的在四九城膨脹了起來。
都知道這豐澤園的川菜主廚手藝好,可就是花多少錢人家都不接。
張凡歌知道後但是沒做什麼表達,只是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合著他這是在這個時代無意間玩了一手飢餓營銷啊。
...
接下來的兩個月張凡歌的生活就安靜了許多。
白天上班,晚上就去研究“灰,慶,和。”
不是他不想找別的寶藏,而是他就知道這些個東西。
他先是偷偷摸摸的去了趟故宮,把故宮給掃了一圈。
別誤會,掃的是地下藏著的東西,上面的他可不敢動。
結果收進空間了碼的整整齊齊的幾箱白銀,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還湊不夠一箱的黃金,以及一些品相還算完好的瓷器以及首飾。
不算差,也說不上多好。
後面他就繼續往圓明園跑了一趟,這次收穫就大了很多。
黃金白銀的沒多少,可是底下藏著的瓷器和各種文物字畫可是不少。
其價值真要用錢來衡量,真不比幾箱黃金差。
之後他還跑了趟慶府,沒什麼收穫,無非一些零散的金條。
這一度讓張凡歌失望不已,直到他去了和府。
和府,大家都知道,清朝最大的貪官府邸,完全可以說一句富可敵國。
雖然前前後後的已經被搜刮了很多遍,但是他仍然相信還有很多東西沒被找到。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把意識往地下探,一點點的掃描,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在意識探入到地下30米的時候,終於他發現了些許端倪。
他掃描到了一個類似密室的東西,但是這個密室卻沒有任何向上的通道。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孤室,一個長埋地下30米的孤室。
怪不得能逃過這麼多次的搜刮,掘地三尺可找不到。
張凡歌沒有任何思考的將其全部籠罩收了進來,而且是兩次,因為他的收取範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