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手高興道:
“哎呦閨女,你真是個有福氣的,這才結婚多長時間啊,將來一定生個大胖小子。”
張凡歌在一旁聽著秦母的話只是下意識的撇了撇嘴並沒有反駁或者說什麼。
畢竟這年頭重男輕女的現象實在是嚴重的緊,十家九家是,一兩句話是掰不過來的。
“嘿,這是好事啊,別圍著了,淮茹吃不下肉腥,老婆子,鴿子不是拿來了一袋果乾嗎,給淮茹拿過來。
另外把秦村裡大爺請來給淮茹看看,讓他給開點保胎。。。”
張凡歌聽聞趕緊拉住秦父打斷了他的話。
“爸,爸,爸,可別忙活了,我認識一蒙古老中醫,回頭請他看看。”
這秦父口中的秦大爺他也知道,村裡的老中醫,小時候張凡歌也吃過他開的藥。
不過吧,說是老中醫,其實就是個歲數大的赤腳醫生,看個感冒發燒的還行,要是其他,真不好說。
更何況他自己就懂中醫,而且還是頂級的水準,各種秘方更是數不勝數,何必還要請他人之手呢。
“那行吧,你心中有成數就行,等將來月份大了讓老婆子去城裡幫襯你們。”
“欸,這個好。”
張凡歌咧嘴一笑應了下來。
老岳父這是考慮到他家沒女眷了,沒人懂。
等將來孩子出生了肯定妥不了要麻煩一把老岳母幫忙看孩子。
雖然張凡歌有中醫傳承也會看孩子,但他白天不在家啊。
“行,到時候我也去城裡過過城裡人的生活。”
秦母嘴上應承著順便開了個玩笑。
不用秦父說她也會去照顧閨女的,張家兩個大男人能懂怎麼伺候月子嘛。
“得嘞,來,繼續吃飯。”
這會兒還早呢,等生孩子也得明年五六月份了。
...
吃過飯,將秦父扶到床上,張凡歌兩口子也順勢提出告辭。
“鴿子,淮茹,要不今天就住下吧,明天再走。”秦母有些擔心的勸道。
這張凡歌剛喝了酒,路上再迷迷瞪瞪的摔了怎麼辦,你說她能放心嘛。
“放心吧媽,我一共就喝了一杯,一點暈的感覺沒有。”
張凡歌自然知道秦母的擔心於是拍了拍胸脯表示著自己沒事。
秦父的量就擺在那呢,說實話,這點酒精對他根本造不成影響,他一泡尿功夫就排出去了。
“對啊媽,放心吧。”
秦淮茹拍了拍老孃的手勸慰道。
都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在這個時候的農村是最能體現出這句話的含義。
就像她剛才抽空瞅了一眼自己原先住的房間,現在被堆放的滿是雜物,一點她住過的痕跡也沒了。
她也能理解,這個時候都一樣,所以也基本上沒有說回孃家還過夜的,即便有,也是因為路遠。
“那行吧,你們倆路上慢點,路上看著點路,別走那些坑坑窪窪的地方。”
“知道了,媽。”
“我們走了媽。”
告別秦母,張凡歌帶著秦淮茹終於是往城裡趕了。
這次他是不敢再讓秦淮茹騎腳踏車了,他剛才把過脈,才一個多月,正是危險期,可別一個不注意給碰著了就麻煩了。
“凡哥,回去了先去你說的老中醫那看看,我估計也就一個多月,還有,真是懷孕了你可別亂宣揚,等過了倆月再說。”
路上,秦淮茹坐在後座摟著張凡歌的腰叮囑道。
“明白,抱緊我。”
張凡歌大聲的回應著。
這個時候的人還是有點迷信的,例如懷孕不到倆月不能宣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