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停的唸叨著這句話。
該怎麼讓所有人都同意呢?
嘖。
劉海中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腦袋。
就在這時旁邊工人的聊天內容突然吸引了他。
“老王,你下班要是請我喝酒我指定月底選組長的時候給你投票。”
“臊我呢?你家初級工當組長啊,想喝酒就直說。”
“哈哈,果然蒙不了你嘿。”
劉海中猛地拍了一下手掌。
特麼的對啊。
我賄賂,,不對,收買,,也不對,我關心一下他們,他們能不就唸我的好了嗎?
就是一個車間這麼多人,一番請客下來兩月工資就搭進去了,有點子心疼啊。
總不能“抓一批放一批”吧,這不純得罪人嘛,最後還得落一下白花錢。
算了算了,捨不得媳婦套不著流氓。
不就是小小的兩個月工資嘛,能換一個組長職位也值了,再說他又不是掙不回來。
想通了關鍵劉海中瞬間拋下顧慮心裡只存興奮,巴不得現在就是中午下班時間,他也好馬上能回家取錢。
心裡裝著事,一上午劉海中都是一副心思滿滿的狀態,就連車零件的都有些心不在焉。
要不是旁邊工友發現及時並且提醒他,他怕是都把手擱裡邊了。
就這樣,在一陣後怕中,時間終於來到了中午。
下班鈴一響劉海中馬上精神一震,那點兒後怕瞬間被拋之腦後。
於是接下來眾多工友就看到了這一生中都難以忘懷的一幕。
還記得那是1952年的夏天,在四九城某某軋鋼廠有一肚大如鼓男子在下工鈴聲響起的那一刻突然直挺挺的站起來下一秒又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並且嘴裡還噴射出了一股邪惡的汁液。
劉海中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瑪德,起猛了。(血沒供上)
還有,早知道早上就特麼少吃點了。
不等眾人反應,劉海中就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迅速的爬了起來隨後彈射起步快速離開車間往門口衝了出去。
任憑後面的人如何叫他他都沒有回頭,路過門口時人“門房大爺”給他打招呼他都沒理。
...
“特麼的,他吐了老子工位一地跑了讓我收拾爛攤子?”
旁邊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地勸慰道:
“行了行了,鏟點土給蓋上吧,這是個敢指著主任鼻子罵的神人,你看看車間裡誰敢惹他?”
那人一臉晦氣的罵罵咧咧道:
“瑪德,算我倒黴。”
...
“呦,張師傅,回家啊。”
“嗐~回家,後廚熱死了,還不如回家涼快呢,來抽支菸。”
手裡掐著根菸,“門房大爺”一臉感嘆的嘀咕道:
“人和人的差距啊,看看人家張師傅,每次走都給讓支菸,哪像那死胖子打招呼竟然都不理,哼。”
很顯然,有著張凡歌的對比,“門房大爺”無疑對剛才劉海中對他置若罔聞的態度充滿了怨念的。
...
上帝視角下。
一個拎著飯盒的身材挺拔健碩的英俊男子在四下無人的路上走著走著肩膀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麻袋。
隨後就見他仿若無事的繼續往前走,直到走進南鑼鼓巷的某一院子進了某一家。
“人呢?我們家傻丫頭呢?”